子美于巴西,防守荆州,另护上庸防线。
子乔为我安广汉,并以督建水利,开发农事。
君陌即为我督管南中军政之事,是以劳苦。
我兄荣于交州,另有公台以助,共御荆、扬。
……
但于州府,于全局总领之储备人才,过于稀少。
益州定,是第一步。
益州治,为第二步。
于来日,我若于前线行事,以天下,后方之能守,能让我无忧者,是以为幸也!”
景文茵闻言,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以真心为丈夫高兴。
她平日不掺和政事,但熟读书目,心思聪慧,是以知道人才之重要,伸出从刘釜手中抱过刘祈,道:“那妾身就先行恭喜刘郎了,今次访问之费君,定也成功!
而刘郎礼贤下士,为人主如此,将来,必多像蒋君这般人杰投效。
汤食快冷了,刘郎还是快些进食,这是妾身让厨舍,专门为刘郎做的羹粥。”
刘釜心中温暖,笑道:“这几日途中,全赖细君汝之下厨,且把我之肚子,都养得刁钻。”
在景文茵期待眼神下,他坐于案几,方喝上两口,连连颔首:“甚佳!”
随之,刘釜向门边的侍从道:“去为夫人也盛上一碗来!”
涪县,费宅。
书舍之内,刚及弱冠的费祎,坐于火炉畔,手中拿着一卷书册,认真阅读。
他人相貌俊朗,身形略显清瘦。好读书,更欲寻名士拜学。
且自多年前丧父之后,便同族父费真生活。而前益州牧刘璋之母,恰为费真之姑。
今岁时,益州牧刘璋,遣人送来书信,邀请费真入蜀,费祎以随行。
但岁春以来,战局之变化,让此中叔侄的行程,阻于临江之地。
两月之内,蜀地政局之变化,则是出乎了费氏叔侄之预料,刘璋势败后,费真携侄子费祎不由得陷入到了困难之境。
最终多赖涪县有人接济,终于涪县安生。
费祎亦居此,心本想往任庐求学,但谁知他在七月到往任庐时,才得晓大儒任安已经往成都而去。考虑到族叔费真自入蜀来,水土不服,是以生病,他没有远行,遂于涪县侍奉左右。
平日间,则常往书肆,或是相交的几名本地有人,家中借书,以做读阅。
今日,他忽觉思绪有些纷乱,正想走动,以看看舍内叔父昨日喝药后,身体是否好些。
却见随从阿林进来,手中拿着名刺,道:“小郎君,门外有人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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