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赵氏的车翻下去,赵氏不死也是重伤。
胡锐接着说道:“赵氏摔下去,腰砸到石头上,将她的脊梁砸断了,从今往后,赵氏怕是再也站不起来,只能在床上度余生了。”
“好!真是好消息。”宁蔚觉得无比解气,脱口叫好。
这口恶气憋在心里多日,今日总算出出来了。
宁蔚站起身来,朝胡锐福身见礼,“多谢先生!”
胡锐跳起来往边上避让,嘴里说道:“小姐使不得,为小姐做事,是在下几个的职责。”
赵夫人受伤之事传得沸沸扬扬,当日傍晚时分,刚刚扶正不久的陈王妃宁荷接到信。
此时,陈王妃的先生叶姝还在王府,拉住想要往外走的陈王妃。
“王妃这是去哪里?回宁府吗?”
陈王妃看着叶姝问道:“母亲伤了,我不该回去吗?”
叶姝说道:“这个时候,王妃回去什么忙也帮不上,还会打扰大夫为夫人医治。
王妃担心夫人,可以明早回去。正好,晚上,王妃问问王爷,看看王爷意思,恩?”
陈王妃看着叶姝意味深长的眼神,心里明白过来。
点头应道:“先生说得有理,本妃是该向王爷请示。”
第二日一早,陈王妃带着一众仆妇回到七里街宁府。
宁府门口,只有满脸惶恐的宁蕾领着下人迎出来。
陈王妃见了,眉头紧皱,不喜的问道:“府里只有你一人?父亲与兄长呢?”
宁蕾委屈巴巴的朝陈王妃见礼,随后说道:“回王妃,父亲去衙门了,兄长与友人外出游历未归。如今,府里只有蕾儿与母亲。”
提到母亲,宁蕾的眼泪扑哧扑哧的往下掉。“王妃姐姐,母亲她……”
宁蕾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陈王妃心下不喜,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虫,“父亲何时这般勤勉了?母亲伤成这样,他还要去上衙!”
宁蕾不敢接宁荷的话。
母亲伤得起不了床,她也希望父亲能留在家中。
父亲却告诉她,年关了,衙门忙得很,他不能缺勤。
陈王妃看眼宁蕾,见她不吭声,不满的说道:“走吧,先进去。”
宁蕾礼让着陈王妃往里走,自己落后一步跟在陈王妃身后。
陈王妃看眼落在身后的妹妹,心里的怒气散了些,边走边问道:“给兄长递信了吗?”
宁蕾摇摇头,“没有,兄长有些日子没往家里递信了,父亲也不知兄长如今在何处。”
陈王妃在心里将宁阳咒骂一通。
宁蕾要将陈王妃迎到会客厅,陈王妃说道:“我回来看望母亲,直接去母亲的院子吧。”
宁蕾不多话,带着陈王妃去往玲珑苑。
路上,陈王妃问道:“查了吗?母亲的马是怎么受惊的?”
宁蕾摇摇头,“不知道,昨日母亲回到府里,我一直在母亲院里守着母亲,其余的事,都是父亲在处置。”
陈王妃看眼一问三不知的宁蕾,心里无比沮丧,转身对方嬷嬷说道:“你让邵总管来见我。”
一行人进玲珑苑,就听到赵氏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