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身穿铠甲手拿兵器,一股凶煞之气吓的百姓只敢苦苦喊冤,来东羡将头发捋到身后,“为什么要抓我们?”
“抓你们还需要理由吗?”一官兵怒声说道。
“荒唐!官府不需要理由随便抓人?”
“我说你们是暴民同党,这个理由可以抓了吗?”
来东羡方才被冲撞的就满身火气,才要破口大骂,就被晏怀拦了下来:“此时不宜与官府起冲突,这么多官兵,就算真动手咱们也讨不了好。”
来东羡低声道:“不会你的身份暴露了吧?”
晏怀看了眼四周,这次抓人并不是针对他们,而是方才被挤到暴民中的许多百姓,官府应该是死伤太多人暂时没法处置暴民,就把怒气撒到百姓身上。
他轻摇了摇头:“你来家大公子的名头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来东羡眉头挑了挑,大喊道:“我乃益州来家未来的当家人,何时与暴民扯上关系了?这几位都是我经商的好友,都不是本地人,怎会是暴民同党?”
为首的几个官兵相视一眼,益州来家的名头谁没听说过,更何况乐贤县离益州并不远。
“你说是就是?”
来东羡被气笑了:“老子说是就是!”
晏怀瞪大了眼睛,抬手扶额,果然下一瞬就听官兵暴怒道:“我看是冒充的,都抓回去!”
晏怀踢了来东羡一脚,来东羡连忙又说道:“我们可以跟你们回去,但麻烦你们找个人去来家一趟,让来家来赎人,到时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官兵将信将疑,虽说依旧把人带了回去,但也派了人去来家。
谁知等了三日,来家也没人来赎他们。
于是,就连大牢里的狱卒们见到来东羡都满是鄙夷,来东羡被气地差点吐血。
“不可能!他们绝对没有去来家,来家怎么可能不赎我!”
晏怀拍了拍他的肩膀,满含歉意:“我真不知道,为了我你竟然与家里的关系冷漠至此。”
来东羡将他的手甩开,“你少说风凉话,一定是这些人搞错了,他们根本没有去来家!”
来东羡又高声喊狱卒,狱卒不耐烦的过来:“喊什么喊!作乱的刁民还敢冒充来家的大公子!”
“我真的是来家大公子,你们是不是没派人去来家?”
“怎么没去?都说了来家未来当家人在乐贤县衙,可连来家的门都没进去,人家根本不信,说明人来大公子在家呢,我们还得了个没脸,你再嚷嚷,先打你几十板子让你长长记性。”
“怎么可能?你肯定……”
来东羡火冒三丈,被晏怀一把拽了回来,“真想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