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展开一看,凌厉的眉眼间闪过冷笑:“他也来了。若是看到他,抓回来见我。”
剑书和刀琴一看,原来是薛定非。
他们之前明明得到薛定非来到盛京的消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这下岂能让他再次逃跑。
张遮和姜雪宁在破庙中安稳的睡了一觉,单纯睡觉的那种。
一觉醒来,姜雪宁觉得身体舒服了些,疲惫感少了很多。
她睁开眼就看到张遮还在睡,男人长而密的睫毛静静的垂着,映照着皮肤更加白皙。
张遮长得可真好看。
姜雪宁沉醉在张遮的美貌中,嘴角勾起。
姜雪宁把身上的衣服默默的盖在张遮的身上。
张遮黑而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还发出一声鼻音叹息,听的姜雪宁的心都醉了。
张遮看到姜雪宁的刹那,一把将人拽进自己的怀里,带着厚重的鼻音说:“醒了。”
太过寻常的问候,就像老夫老妻一样自然。
姜雪宁抱着张遮说:“醒了,你也醒醒,咱们正在逃难,你悠闲的就像在自家一样。”
张遮的唇瓣轻轻的抵在姜雪宁的额头。
“阿宁,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在牢里诱惑我的情景,感觉非常真实。”
“可能是因为这里跟牢里很像,你触景生情了。”
“是啊,现在我这么清醒,顶着一身脏污的身子,居然想做那种事。”
张遮说着亲着姜雪宁的脸,唇瓣继续往下,亲吻姜雪宁的脖子,拉了拉姜雪宁的领口,在姜雪宁的脖子上又吸又啃又咬,终于印个红痕,才满意的松开嘴,欣赏后把姜雪宁的领口拉好。
姜雪宁的脸已经红了,眼睛上蒙着一层薄雾,不太清明。
“张遮,我昨晚说我的身体对你情不自禁,你说不要做,你现在亲了我,我也得还回去,是不是?”
张遮护住下半身,防止姜雪宁乱来。
姜雪宁扯开张遮的衣襟,直接吸吮张遮的胸口。
张遮粗重的喘息,身下已有了反应。
姜雪宁的手向下探索时被张遮握住。
“阿宁,不要,没带换洗的衣服。”
姜雪宁抽回手,在张遮的胸口上印了两个红痕。
张遮看了那两个红痕,还带着牙印,只觉得好笑,捏着姜雪宁的下巴,宠溺的说:“阿宁,你这是非要给我盖个牙齿的印章才罢休。”
“现在只能看不能吃,真是太浪费这美好的时光了。”
“不浪费,在一起就是不浪费。快起来,今日应该可以到通州,你到时装病离开,去永定药铺,知道吗?”
姜雪宁压在张遮的身上,这才恍然:“原来这一吻是离别,我说你怎么会主动,原来如此。”
张遮握住姜雪宁的腰,将人往上一提便让女子柔软的身体远离自己。
早晨欲望比较强,他受不了这样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