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特在看到这一切之前简直不敢相信。因为他知道德鲁伊和他的力量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他想表现得恭敬一些，但一支死亡大军。如果没有亲眼所见，他是无法相信的。

艾尔米尔知道这会发生。这也是他没有宣布夜王真实存在的主要原因。一些北境领主和所有南方领主都会像艾利斯特一样行事。

他叹了口气，说：艾利斯特爵士，我理解您不愿相信。但我向你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难道你连自己人都不相信吗？

科特说：第一游骑兵班扬是个受人尊敬的人，但什么更可信呢？是被异鬼袭击，还是被全身涂满颜料的野人包围，然后误以为是其他人。之后，被你救了，再讲些高大上的故事来抬高你？

科特个子不高，眼睛紧闭，鼻梁断裂。他有一个寡妇峰，稀疏粗糙的胡须遮住了他满是痘疤的脸。他长得并不英俊，但却精瘦结实。许多人低估了他矮小的身材，并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在长城上度过了许多年，但骨子里他是七神的信徒，所以他对此一无所知。相信异鬼是真实存在的，对他和其他信徒来说近乎亵渎。

艾米尔被这个侏儒的行为惹恼了，于是他释放了一些魔力，让他们感到压抑。在确定每个人都感受到之后。艾米尔从他们身上解除了魔力，把注意力集中到艾利斯特和科特身上。

你们以为我需要守夜人为我唱赞歌吗？你们以为我是需要关注和围观的喃喃自语者吗？

科特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匹马压在身上。他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原以为德鲁伊会像其他领主一样，尽量表现得庄重有礼，但这个人根本不在乎。

科特一生中经历过多次与野人的生死搏斗。当战斗开始时，他几乎有一种不自然的本能，能意识到谁的战斗力更强，谁更有可能杀死他。

这种感觉他只感受过几次，而且都是在面对北极熊、地狼或影猫等野兽时。在那些野兽眼中，他是猎物，是被猎杀的对象，而从这位德鲁伊的眼中，他也能感受到类似的、原始的东西。

对他来说，科特甚至不是人类，而是他要猎杀的猎物。他的后背流下了冷汗，我，我很抱歉，德鲁伊埃姆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艾米尔的声音变得更冷了。 除了说我是江湖骗子、骗子，还有别的意思吗？

艾米尔举起手，喃喃地说了些什么。然后，科特的身体就动不了了。他被冻得僵硬。房间里的火把开始闪烁，越来越暗。随着艾米尔的说话，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沉，就像天空中的雷声。你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弄低级把戏的魔术师，还是某个小巷里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