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回荡在房间里，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恐惧。但有一个人的感受却与众不同。布兰几乎准备向艾米尔俯首称臣，开始崇拜他。自从做了绿色的梦之后，他能更清晰地感知到所有神奇的事物。他们面前的这个人现在正散发着魔法的光芒。

以前，他只知道德鲁伊是个强大的魔法师，因为人们都这么说，但现在他能从骨子里感觉到。他虽然看不见，但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浓烈的地狱之中，而德鲁伊就是那炽热风暴的火眼金睛。他感觉自己离大火只有几英寸远；他能感觉到散发的热量，但却看不见。

由于艾尔米尔的光环没有压在他身上，杰尔-莫尔蒙艰难地爬了起来。他走到他们面前，单膝跪在他面前。

哦，旧神的声音，请原谅我那些无能又愚蠢的部下。我恳求您，他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是他们在说话，而是他们愚蠢的信仰在说话。他们是好人，是长城不可或缺的人。他们的誓言约束着他们听从旧神的吩咐，因为我们都知道是旧神的力量筑起了长城。”

他低下身子，单膝跪地，请让这些傻瓜为长城效力一辈子吧。

光环消失了，就像它出现时一样没有任何征兆，但艾尔米尔语气中的威胁并没有消失：今天，由于他们忠诚无私的指挥官，两个傻瓜得以幸免于难，但不会有第二次了。

当艾尔米尔宣布艾利斯特和科特都成功地重新呼吸时，尤其是科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从眼前滑过，直到几秒钟之前。那一刻，他对 七神 的信心破灭了。即使在叛乱后他失去了房子并被流放到这里，他也没有失去信心，但这一刻让他确信无疑。即使七神真的存在，他也确信七神已经抛弃了他们，在北境，旧神是至高无上的。

……

在与守夜人城堡的指挥官们交谈之后，这证实了他的猜测。如果连这些软弱的守夜人指挥官都如此不尊重他、不信任他，他真不敢想象维斯特洛的领主们听说夜王和他的军队后会怎么做。

艾米尔意识到，他需要找到一个，并在领主们面前展示，但抓到一个并不容易。为此，他必须停下手头的一切工作，在极北之地四处搜寻，找到一群散兵游勇，因为接近主力大军对他来说很危险。埃米尔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斯卡迪。首先，她必须发现一些人，等她发现了，他才能决定该怎么做。

艾米尔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必须找到一个巫师，在临冬城下挖掘隧道，完成通道的修建，而山地部族的军队也开始躁动不安。他不得不返回谷地。与夜王交战时，艾米尔意识到他不能傲慢地在长城以外四处游荡。他必须变得更加强大。现在，他在夜王面前什么都不是，但一切并没有失去。

从那次对抗中，他收获了一件事。夜王的傲慢暴露了他的另一个弱点：龙玻璃。他必须想办法获得更多这种东西，并继续他的炼金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