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十川刚一溜进堂屋,就听到了刚刚睡到床上的“水女人”的声音:“俺说这位大侠,你又不是第一次上门,还跟个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进来干什么?”
听到“水女人”的如此问话,禾十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精神放松了很多地变调说:“还和上次一样,你有点邪门哦。你怎么知道俺是上次的那个?!”
“哈哈,”“水女人”压低声音地笑了一声,“我说大侠,你穿的不还是上次的那身行头吗?刚才俺在出门倒水的时候,借着天光,俺的眼睛扫描到了躲在石磨西边的你。”
“那你怎么知道俺溜进了屋内?”
“你傻呀,大侠。有人躲在石磨西边不让俺看见,他不是想进屋偷偷摸摸,还能是想干什么?!”
“嘿嘿,你屋里哪儿有金子,哪儿又有银子,给俺说说呀?生得俺‘翻天覆地’的。”
“滚蛋吧,大侠,你是要金子、银子吗?你葫芦里的那点药,谁还不知道!”
“嘿嘿,邪门的女人,俺葫芦里虽然就是那点药,就够治治你的邪门了!”
“俺说大侠,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赶快来给俺治呀?俺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
“水女人”话音刚落,禾十川就走向了“水女人”的床前。
“妈呀,大侠,你喝酒了。”“水女人”嗅到禾十川的酒气,赶紧将他推开。
但在“水女人”的手接触禾十川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那手,给他传递着一股冰冷的凉意。
“难道是刚才外出冻的?”禾十川首先想到的是“水女人”刚才外出倒了盆水。
被推开的禾十川,企图再次靠近“水女人”。“水女人”于床上飞起一脚,又将禾十川瞪瞪出一截子距离。同时,禾十川感到,她的脚,也在传递着一种冰冷的凉意。
禾十川“哎吆哎吆”地叫疼叫凉,“你这个女人,好像不太寻常啊!”
“滚蛋,谁不太寻常了,不太寻常的是你呀,大侠。你半夜三更地跑到俺的房间里,寻常吗?””水女人”嗔骂着。
“嘿嘿,俺才寻常呢,说你不寻常,你就不寻常,刚才,郑布斗来你这儿干了什么?”
“你这个大坏蛋,你刚才偷听偷看了?!”
“只是觉得好奇,所以,偷听偷看也满足点好奇心而已,嘿嘿。“
“哈哈,大侠 你拨开门进了屋来,不是更能满足好奇?”
“你叫俺当时进你的屋?你的床上正躺着丈夫呢,而且是个鬼丈夫,你的鬼丈夫‘郑布斗’难道不会掠了俺的灵魂?”
“你认识郑布斗?你是俺庄或者就近村庄的人?”
“哈哈,郑布斗可是名人啊,生前,他奸污尹良坐牢,三天将美人儿你搞到手,玉米地里死在董春月腿下。十里八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关于俺是哪里的人,俺这身行头是干什么的?就是保密的,哈哈。”
禾十川刚一说完,他令“水女人”猝不及防地猛劲地扑向了尚未盖被子的“水女人”的身体。
“妈呀,真是彻骨的冷啊。就是刚才到外面冻的,手冷,身子也不该这么冷啊,难道,难道……”
禾十川瞬间想到一个传说,于是,他并不需要“水女人”再行反抗,就直接起身,主动躲开了“水女人”。
禾十川瞬间想到的这个传说是这样的:
马耳山的一个山坳里,有一个古村庄。
有一次,这个古村庄里的一个十六岁大男孩,趁父亲到很远的外地做生意,而母亲又恰好不在家,就跑到父母房间的抽屉里找书。
大男孩之所以到父母的房间找书,因为他常常看到父亲对一本书很着迷,因此他十分好奇。
结果,大男孩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书名就叫《肉蒲团》。
大男孩打开书一看,好刺激啊,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脸变得通红,全身都起了反应。
他急忙把书藏到了床上席子的底下。
因为是独自一个房间,所以夜深人静的时候,大男孩就如饥似渴的阅了。
这一阅,他满脑子都是女人身体的样子。
一天夜里,他在黑暗中感觉有个女人和他在一起,为爱鼓掌……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以为是梦,不过因为那感觉太好,他也就没有和任何人说,而且老是品味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