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索索说得摇头晃脑,叶倾心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已经够乱了,你以后可别再添乱。”
“我再说一遍哈,我这不是添乱,贺二哥追薇儿,薇儿没答应,贺大哥和薇儿分手了,今晚这状态一看就是想复合,薇儿那样子估计是不想吃回头草,我把他们凑一块,也是想让薇儿早点跟他们把事情掰扯明白……”
越说,景索索越觉得心虚,赶紧转移话题:“不过话说回来,贺大哥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要是我,别人当着我的面这么数落刁难带我进来的服务员,我肯定是没脸在这待了,贺大哥倒好,一人喝了一整瓶九二年的波尔多,好几万一瓶,真好意思。”
对贺际帆这一行为,景索索鄙夷的同时,也佩服他脸皮之厚。
说着,景索索回头随意地问程如玉一句,“是吧?要是你,你肯定也不好意思在这待。”
程如玉歪靠在椅背上,左胳膊肘搭在椅背上沿,修长白净的手指把玩景索索的头发,闻言勾起唇角,回道:“那要看对方是什么人。”
这回答,有点和自己不一致,景索索再次转头,正儿八经地凝视他,“你什么意思?”
程如玉笑,用景索索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没有回答景索索的追问。
“薇儿走了,我们也回去吧。”叶倾心站起身,“今天谢谢薇儿大哥和大嫂的招待了,我们下次见。”
窦金文笑得谄媚,“是我们的荣幸,下次有机会请景总和景太太吃饭,二位一定要赏光。”
叶倾心微笑,没有表态,景博渊拿起叶倾心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拎起她的包,动作自然,一点都没有别的男人在外面好面子当大爷的那一套。
窦薇儿的造型师和经纪人都是懂人情世故的,对叶倾心和景博渊十分恭敬,也有讨好的意思,却没有像窦金文那样摆在明面上。
几人一块从时光倾城出来,窦薇儿嘴上说着要叶倾心请客,自己倒是把钱早早付了。
大家都有开车来,除了窦金文,其他几个开车的人都没有喝酒。
“今天很高兴认识各位,尤其是景总,认识您是我的荣幸,下次一定再聚。”窦金文两手握住景博渊的手,景博渊从容应对,沉着深厚的气度将窦金文衬得越发上不了台面。
“那我们先走了,大哥、心心拜拜……”景索索坐在副驾驶,程如玉缓缓启动车子。
“慢点开车。”叶倾心叮嘱。
看着程如玉的车子离开,叶倾心回头,景博渊已经摆脱了窦金文,窦金文一步三回头地坐进自己的车。
景博渊打开副驾驶车门,等叶倾心进去,细心地帮她系安全带。
这类小事景博渊经常为她做,每次都让她很感动。
回去的路上,叶倾心看见人行道上一位穿红色呢子大衣的女人从视线里滑过,想起被贺际帆带走的窦薇儿,不禁有些为她担心。
窦薇儿爱过贺际帆,贺际帆现在有点死缠烂打的意思,难保窦薇儿不会对他旧情复燃。
贺际帆那锅粥,实在乱得可以。
想着,叶倾心转头看向景博渊,掌心托腮,指尖轻轻在脸颊上点着,“要是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这样专情,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被伤害的女孩了?”
景博渊笑,“也不是所有女孩都像你这样懂事。”
“你这是在夸我吗?”
“你说是就是。”
“那你选择我是因为我懂事?我要是不懂事呢?”
“我会让你变得懂事。”
“……”
这种时候,男人不应该说,即便你不懂事,我也只要你么?
“博渊,你好久没有对我说情话了,要不现在来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