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说你爱我,我要听你说你爱我。”
“……”
“你不爱我吗?”叶倾心知道所有男人都讨厌被另一半追着问‘你爱不爱我,爱我有多深’一类的问题,此刻,她不知道为什么,兴致很高,对这个问题异常执着。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她确实如他所言,很听话,只在第一次流产之后和他闹过一回别扭,直到今天,他们从没脸红过。
不仅仅是因为她听话,也因为他行为处事总能面面俱到,从来不会做让她不舒服的事,一直宠着她、呵护她,这样的丈夫,她想像别的女人那样闹,都没个由头。
“不说爱我就代表你不爱我。”叶倾心双眸闪烁着笑意和执着。
“快说啊,说你爱我爱得不行,一刻都不能离开我。”
清脆又柔软的女声在耳边吱吱喳喳个不停,景博渊斜睨了她一眼,缓缓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叶倾心还没弄明白他停车的用意,景博渊‘咔嚓’一声解开完全带,宽厚结实的身躯压过来,浓重的黑影罩住叶倾心。
唇被吻住,舌头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叶倾心尝到他嘴里的男性味道,笑着合上了眼帘,搂住他的脖子。
“心心……”车外有道声音一闪而过,叶倾心沉静在自己的美好世界,没有听见。
窦薇儿认出路边停的白色路虎是景博渊的,降下车窗冲那边喊了一声,声音刚出口,就被风吹散。
看着白色路虎离自己越来越远,窦薇儿转头瞪向贺际帆,“你到底想怎样?知不知道你现在这行为很幼稚?你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
她被贺际帆从包厢里拖出来,穿过时光倾城宫殿一般的过道,拐个弯,他忽然拽着她进了另一间包厢,轻易就躲过了贺云宵,贺际帆不知道跟谁打了个电话,让对方赶紧把他的兰博基尼开走,贺云宵这会儿估计是追着兰博基尼走了。
以前倒是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狡诈。
无论窦薇儿说什么,贺际帆始终无动于衷,耳朵聋了似的。
窦薇儿想给叶倾心打个电话求救,贺际帆也没朝这边看,却出手又快又准地夺走了她的手机,往自己左边的裤口袋一塞。
窦薇儿:“……贺先生,贺大少爷,您老人家到底要干什么呀?”
贺际帆按下按钮升起窦薇儿那边的车窗,一声不吭,神色冷凝。
窦薇儿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贺际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关系快两年了,你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什么呢?”
和贺际帆分开,窦薇儿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模特事业上,模特这一行外表光鲜,实则要遭受多少罪,谁进这行谁知道。
真人秀选拔赛上出了头,在维密秀上一走成名,签约了国际知名的模特公司后,经常世界各地跑,走秀、参加活动、拍广告、拍大片,在国内待的时间不长,差点就没毕成业。
好不容易混出点名堂,就更忙了,有时候忙起来似乎能完全忘掉自己的过去,忘掉一些让自己想起来就会难受的人和事。
贺际帆表面是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哥,作为贺氏集团的现任掌权人,也有许多事情要忙,他虽花心,却从来没有为了哪个女人而不顾公司利益。
所以,即便心系窦薇儿,他也没有像小年轻那样一时冲动扔掉正事,围着她全世界各地晃。
商人重利轻别离,大概是所有生意人的通病。
各自都忙碌的两个人,自然没有什么机会见面,即使见了面,窦薇儿也是不理不睬的态度,这一晃,就是近两年时光。
窦薇儿问什么,贺际帆都不吭声,索性,她闭上嘴,靠着座位假寐。
过了许久,车子缓缓停下,贺际帆成熟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我们好久没好好说说话,陪我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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