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一边拽着祚皖的袖子,一边说道:“师叔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哥哥都出京了,你不知道吗?”
祁易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比认真。
祚皖听了祁易弦的话,瞬间就石化了。
片刻之后,祚皖一下子就甩开祁易弦的拉扯,满脸写着不相信,嗓子不经意间就大起来了:“不可能的,祈王怎么会丢下我,自己走了呢?”
“我中午用膳的时候,还听下面的人说祈王把那什么太傅关进百擅司了。祈王难道不留下来彻查南启太子失踪一事?”
祚皖还在疑惑这件事情的时候,祁易弦又怎么会给他机会还想这个呢?
直接拽着祚皖就往外走去。
“嗳!师叔还管这些做什么。现在追上哥哥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祁易弦一脸无语,自己都急成什么样了,师叔居然还在想那种问题。
在祁易弦看来,萧覃失踪这件事情,完全就没有大黎南境发生的“鼠疫”重要,更没有容珩的安全重要。
祚皖被祁易弦拽着,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着自己刚刚指导医童煎的药。
“嗳嗳嗳,我那药还没煎完呢。”
祁易弦嫌弃的回头,敷衍至极的瞥了一眼,“噫嘻!都这般紧要关头了,师叔还管一帖药作甚?”
祁易弦也不管别的事,就一把拽着祚皖就走。
不过瞬息,祁易弦便拉着祚皖飞奔到了芷华宫门口。
祚皖不知为何就忽然挣扎了起来,“哎呀呀,丫头,丫头快放手,快点放手。”
祚皖挣扎着,可祁易弦实在是揪的他太紧了。
着急之下,祚皖便开始拍打祁易弦抓着自己的手背,“啪啪啪!”
一下一下的,打的祁易弦疼了,祁易弦不耐烦的就是一甩袖子,松开了祚皖。
祁易弦猴急猴急的吼道:“师叔,你到底要干嘛啊?”
祚皖见祁易弦一下子嗓子大了起来,面上也有些愠怒了,“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嘛!阿弦你到底要干嘛啊?”
祁易弦扶额,无力的再次重复道:“我不干嘛啊,就是想送师叔你去和哥哥回合啊。”
祚皖扭头一撇嘴,质问道:“就这么简单?”
祁易弦摆手,“就是这么简单。”
祚皖轻佻着眉眼,带着禁欲系的美颜,勾唇一笑,就道:“简单到人阿弦都忘记了自家两个弟弟还在生病吗?”
祁易弦一时着急了,一下子顺手就拍自己的额头上。
天哪,她怎么忘记了宫里的小阿朝生病了呢?
可是容珩这边,要是祚皖师叔不去的话,这“鼠疫”凶险的很,祁易弦很是不放心。
就在两难之下,祚皖饶有深意的问道:“自家亲弟弟和祈王之间竟然让阿弦觉得这么难抉择吗?”
“还是你这丫头在想别的事情?”
祁易弦被问的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祚皖的问题才好。
祚皖见祁易弦愣在原地,很难选择的样子,祚皖轻笑了一声。
摆摆手就说道:“行了行了,我也不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