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甄松开了傅华,放傅华离开了。傅华从原路返回,那辆面包车依旧等在后面那里,司机把傅华送回了半岛酒店。傅华依旧从货梯那里回到了自己的楼层,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傅华赶紧脱掉了身的工装,然后从房间的窗户往外看了看,确信并没有什么异常了,这才躺到了床去。
虽然奔波了大半夜,但是傅华却并没有丝毫的困意,他的心情依然在为他有了一个女儿而兴奋着,躺在床好久都没有睡着。他现在越发想要尽快除掉齐隆宝了,因为他还想着将来的某一天,他能够快乐的跟女儿一起玩耍呢。
第二天,傅华和冯葵一起坐飞机从香港飞了北京。项怀德则是有事还要处理,继续留在了香港。在飞机,兴奋了一夜未睡的傅华哈欠连天的,惹得冯葵纳闷的看着他问道:“诶,傅华,你昨晚不是十点多去休息了吗?怎么会这么困啊?”
傅华自然是不能告诉冯葵昨晚他偷跑出去见乔玉甄和女儿了,笑了一下说:“可能是我睡觉较挑床吧,所以昨晚一夜都没睡好。”
冯葵笑了一下,说:“你真是够娇气的,这么一个大男人睡觉还会挑床,真是好笑啊。”
傅华笑了一下说:“你觉得好笑自己去笑去吧,我可要眯瞪一会了。”
冯葵也看出来傅华是在是很困的样子,也不再打搅他了,于是在整个飞行的过程,傅华都是靠在飞机座位在睡觉的。等到了北京,他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了。
下了飞机之后,冯葵直接回家了,而傅华则是去了驻京办。傅华一到驻京办的办公室,汤曼找了过来,对傅华说:“傅哥,你赶紧跟余欣雁联系一下吧?”
傅华愣了一下,看着汤曼说:“怎么了小曼,你去跟她谈的不愉快吗?”
原来今天是熙海投资和衡建工两家公司约定好谈判合同细节的日子,傅华因为两家公司合作的大框架基本敲定了,觉得细节的问题是可以交给公司具体负责的人去谈的,不一定非要他亲自出面不可,因此把谈判工作交代给了汤曼去负责。
汤曼苦笑了一下,说:“说不什么愉快不愉快了,而是人家根本没跟我谈。”
“这个余欣雁又闹什么花样了啊?”傅华看了看汤曼,说,“不是说好今天两家公司要进行正式谈判的吗?她为什么不跟你谈啊?”
汤曼说:“余欣雁觉得我的身份不够,所以她不跟我谈。她看到我问我为什么你没来,我说你去了香港,派我作为熙海投资的代表来跟她谈判。她说你对这件事情太不重视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是必须要跟你当面谈的,让我先回来,等你从香港回来再说吧。”
“嗨这个女人啊,”傅华有些恼火了,说,“给她三分颜色她居然开起染坊来了,她不过是一个董事长助理而已,凭什么敢这么对待你啊?小曼,让你受委屈了。”
汤曼笑了一下,说:“傅哥,我没事的。你没必要因为我去跟余欣雁计较的。我们现在是求人家帮忙的,人家端个架子给我们看也很正常啊。”
傅华说:“他不是那么回事,不行,我要找倪氏杰说理去,这个女人年纪不大,架子可不小,老是爱找我们的麻烦,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合作啊?”
汤曼笑笑说:“傅哥,你冷静一点,你去找倪氏杰又能怎么样啊?难道说倪氏杰会向着我们吗?你找倪氏杰反而会把我们和余欣雁的关系弄得更僵,到时候我们跟余欣雁合作起来会更别扭的。”
傅华说:“诶,小曼,你不知道的,这个余欣雁根本是在报复我的,当初倪氏杰说让她负责这个项目的时候,我是在倪氏杰面前讲了她经验欠缺的话的,想要倪氏杰换人来负责,没想到倪氏杰不但没换人,还把我的话讲给了余欣雁听。”
汤曼笑了,说:“我说呢,傅哥你也是的,你这么在人家董事长面前说她,她当然感到很没面子了。”
傅华笑了一下,说:“我那不是为项目负责吗?这个余欣雁白白嫩嫩的,一看知道她以前根本没跑过工地,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让她负责我们的项目啊?所以我在倪氏杰面前提出异议也是很正常的。”
汤曼笑了笑,说:“你正常是正常了,但是也把人得罪了。”
傅华说:“可是我跟她道过谦了,她怎么还是要来找我们的麻烦啊?”
汤曼笑了笑说:“女人都是很小气的,她这个样子还算是很克制的,如果换到是我,非给你把合作搅黄了不可。所以傅哥,你还是赶紧打个电话去,再重新跟她约一下谈判的时间吧,我们现在可是有求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