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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涵突然想起正事来,侧过身正视着他道:“我那biantai的任务你到底是打算怎样?”
稷歌斜睨着她:“这就想走了?”
许亦涵张口就要跟他斗嘴,却发现他眼眸中的灵动突然安静下来,表情温和而平淡,却是认真的神色,慵懒的笑意让他看起来暖暖的,竟然一瞬间就让许亦涵哑口无言,也收敛了嬉笑,微微蹙眉道:“也不是”
“你放心吧。更多”稷歌长臂一揽,把她勾到自己怀里,下巴顶在她头上,与青丝摩挲,他闭着眼道,“该走的时候自然让你回去,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做你的老鸨吧。”
“嗯”
熟悉的怀抱让人格外安心,闹了一晚,许亦涵也累了,枕在他臂弯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三天清晨,许亦涵揉着眼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抱着被子四仰八叉在宽大的雕花木床上,身上还好好地穿着单衣。
搜索一下脑海中的记忆,还能连接得上醉倒啪啪之前的事,再一张望,只见稷歌衣冠整齐地坐在桌子旁,正用筷子夹起一个水晶虾饺往嘴里送,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还沏了一壶热茶,好生享受。
许亦涵连鞋也没来得及穿,赤着脚跑过去,大张着嘴一口吞下那虾饺。
快到嘴里的虾饺被截胡,稷歌也不生气,笑眯眯道:“饿了?吃吧。”
许亦涵可不是饿了,那是饿惨了,一顿没形象地胡吃海喝,吞了三个奶黄包,一边大嚼,一边想起旁边还有个人,遂好心问:“你呲饱了麻?”
“吃饱了。”稷歌撑着下巴,眨眨妖娆的眼,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觉得分外可爱,只是鼓起的腮帮子上,那道旧痕格外刺眼。
“还疼吗?”他伸手去摸那道伤痕,微凉的手指拂过,许亦涵这老司机竟然有点羞涩,撇了撇脸,大大咧咧道:“介、不似唔这不是早就好了吗?景琰从宫里拿的药膏效果一级棒!”
稷歌皱着眉,一脸强迫症地说:“可还是能看出来,我给你抹了”
“别!”许亦涵猛地捂住脸从凳子上弹起来,“这可是你欺负我的证据,我得留着,想抹就抹,你当抹了就没发生过啊?你们这些神真是好随心所欲。”
稷歌一怔,顿了顿,低垂着眼道:“再不会了。”
许亦涵看他面露黯然之色,有些不习惯。顶着景琰的皮囊,这会儿就应该哭出来了才对呃,哭了还要哄,这么想,还是不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