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苏寒不解的问道。
谭池月再喝了口茶的轻摇头:“师父不提,我们当弟子的自然也不敢问,好在师妹自小就讨人喜欢,也是因为师门里全都是男子,这个小女娃娃的到来,着实是不一样了,而且师父的脾气也因为有了她,而变得好了很多。”
“他以前脾气很不好吗?”苏寒轻皱了下眉。
“何止是不好,那是相当的严厉,打骂都是常事,被罚思过不给饭吃,一次就是三天至五天也是常事,但自师妹入门后,就不一样了,我们也是那时第一次看到他笑是什么样子。”谭池月微垂头的浅扬起了嘴角。
这可是他年少时,在师门中最美好的回忆了。
“难怪她会那么任性,万绿丛中一点红,你们这些人不得往死了宠着她呀,估计就差上天摘星了吧。”苏寒明白地轻撇嘴。
谭池月点头:“差不多吧,她真是受了师门中所有人的特殊关照,不过也是她自己聪明,学什么都快,不宠她宠谁呀,而且她虽然有些任性,可却为人善良,无论谁有难,她都会出面维护,为此,她也没少受罚,但依旧不能打消她好打不平的性格,可也正是这个性格,害了她。”
“嗯?啥意思?”苏寒瞪大了眼的问道。
汪经赋接话道:“她与那个姓景的,就是因为她打抱不平而相识的。”
“听闻,那个姓景的也会医术?”苏寒看着两人,眼睛在他们的脸上瞄着。
两人都点了下头,汪经赋回答:“是,会一些,不过相对比我们来说,就不精了,但要是治个小病嘛,还是可以的。”
“那他师承何人,可知?”苏寒问道。
汪经赋嘲讽的冷笑:“他提到过那个人,应该是龙安国境内的一位挺有名气的医者,不过我没听过此人的名号,也就骗骗那些没见识的人罢了。”
“就因为她的这一次,与他相识了?”苏寒轻皱眉。
汪经赋再道:“可不是,当时也是我与小师妹一起下山采买物资的,这个姓景的因一些琐事与人发生了冲突,师妹看那边人多欺负他一个,就出手相救了,后来得知,他是来这里寻药草的,就是为了给家人治病,而这城中却有人知道此药草,但都不卖给他,他就与人家吵起来了,想想,这事怪谁,还真就是怪这个姓景的,这不是强买是什么。”
谭池月扭头瞪着他:“明知道这事是那姓景的不对,你当时为何不与师妹说明白,让她还救了他,还同情他,还偷了师门的药草赠予他,就因此事,被师父罚到后山石壁洞里面壁思过,结果呢,你还带着那个姓景的把人救走了,你做的又是什么事。”
“三师兄,当时的情况你也是看到的,师父生气了呀,我可是头一次看到是师父气成那样子,我是怕师妹再顶嘴,就会被重罚了,我也是担心嘛,所以才会……才会在那个姓景的来求见时,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是想着,待师父气消了,再让师妹回来,那样不就没事了,谁能成想,那个姓景的带着她离开了呀……”汪经赋声音也大了些,感觉自己也冤枉。
苏寒微垂着眼眸,阴阴的眯了眯,淡漠的道:“你们这样相互埋怨有何用,就从来没想过,这原本就是那个姓景的算计好的,说不准当时你们在山下相遇的事件,都是他一手炮制出来的,他就是有备而来的。”
谭池月和汪经赋都是一惊,瞪着眼的看着向,眼中皆是惊讶,眼睛再转了转后,汪经赋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就你那脑子,能想着吃饱不饿就不错了。”谭池月没好气的呛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