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刚想说些什么,被柳生静云狠狠的瞪了回去,柳生静云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你们认为本护法会输?”
被拎过来的那人犹犹豫豫的摇了摇头,陪笑道:“大人是七境,那厮只是六境,正如大人所说,进了那铁笼虐死他如捏死一只蚂蚁。”
就在这时,箫剑生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和他们不认识,他们活着与否,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柳生金泽面色很是难看,今日本来是和爹爹商量好的,但她实在无法接受对面那家伙,那张风轻云淡的脸,还说自己命贱,这让她十分憎恨。
柳生金泽淡淡的扫了眼箫剑生,冷笑道:“不管如何,今日你一定死的很难看。”
如果是从柳生静云嘴里说出这种话,他还可以一笑置之,当偏偏是从一个美娇娘嘴里道出,说的义正言辞,娇嫩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的执拗之意,这句话令得箫剑生对柳生金泽侧目,他冷笑道:“其实你不用送上门来,箫某身边正好缺个勤快的丫鬟。”
大瓷碗一直没有说话,一直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此时才抬起了头,她本想给与箫剑生一个颇具威严的
回应,但似乎又觉得有些无理取闹,自己确实不够勤快。
大瓷碗随即又低下了头,一言不发的守在赵凌雪身旁。
此时,按照柳生静云平日里的脾性,早已到了暴怒的边缘,然而今日不知为何,他觉得这场游戏越来越有些意思了,他已经能想到,杀死箫剑生之后,和那来自奉天王朝的公主云里雨里一番,此生有此美事一桩,似乎再没什么遗憾了。
柳生静云看了眼边上的江左,说道:“江左君,出来桑帮可否一切顺利,如今杀你弟弟之人就在眼前,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
江左对着柳生静云鞠躬弯腰说道:“江左愿意搭上这贱命,成全大护法美事。”
柳生静云干笑了几声,望向箫剑生,说道:“小子,可听明白了?”
箫剑生点了点头,笑道:“听是听明白了,但箫某以为事情还有商定的余地。”
柳生静云津津有味的笑了声,问道:“说来听听,我有耐心等,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箫剑生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未央贞子,说道:“其实,这才是最适合的赌注,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未央贞子本以为箫剑生会说大瓷碗,不料却将自己推了出来,虽怒视着箫剑生,问道:“本姑娘对你如何,对你兄弟如何?”
前半句,箫剑生很满意,但后半句,他也听出来了,有拿韩姜要挟之意,箫剑生冲着未央贞子笑了声,淡淡说道:“吃的饱,住的舒适,至于我那不成气候的兄弟,贞子小姐安排的也算中意。”
未央贞子暗暗的问了自己一声,他会输吗?
答案是她也不知道,在她看来起码赢的几率很小,但不管如何,能让桑帮伤点元气也行,至于赌注,在她看来只是个虚头。
所以,未央贞子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 “既然如此,为何要这般?”
箫剑生平静问道:“贞子小姐,是不是认为我会输?”
未央贞子扑闪着眼睛,认真的打量着箫剑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箫剑生接着说道:“既然如此,为何不能这般,为你伏龙帮做事,难道扶龙帮不该表示一下吗,起码赌注应该由你们扶龙帮来出,既合情又合理。”
未央贞子似乎已经想清楚了利弊和退路,嫣然一笑,眉梢扬起看了赵凌雪,又朝着箫剑生轻声道:“都说饱暖思淫*欲,但为何你不?”
这句话自然是想当着赵凌雪的面调侃一下箫剑生,算是对他最有力的回击。
箫剑生很忌惮未央贞子来这套,所以一时无法回答,就在这时赵凌雪上前一步大大方方抓住箫剑生的手说道:“我愿意当你的赌注,我相信你能赢。”
箫剑生略显吃惊道:“为何要这么想?凡事都有万一,万一我输了呢?”
赵凌雪皱了皱笑道:“万一你输了,我便从这里跳下去好了。”
忽然,对面的柳生静云高声说了声妙,随即拍着手掌又说道:“既然公主殿下有此等决心,姓箫的那便请吧。”
柳生静云拍了拍柳生金泽的肩头,向前跨出一大步,猛的向下方铁笼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