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褁/span“各位实不相瞒,最近国内以科莫多为首的教派横行霸道,疯狂敛财。”
“齐国之根本动摇。”
“如今齐国的百姓信那科莫多的话比寡人都多。”
“甚至于,”齐王挺正身体道,“只要他一声令下,齐王易主。”
“各位学家高足,寡人不是在危言耸听,这是切实发生在齐国境内的事。”
“此外,齐国的钱粮大量流失。明明无虫害旱涝灾害,齐国的难民却与日俱增。寡人心甚忧,再请各位想出应对之策!”
齐王郑重作揖,这些隐秘本该告诉外人,但这段时日寝食难安,都说出来,反而感觉压力被分出去了些。
“大王之苦,我们都懂。”稷下学宫的大祭酒回道,“对于这来历不明,却贻害不小的科莫多,学宫内讨论良久。”
“值得庆幸的是诸子百家一致认为它该被消灭,但对于采用何种手段则起了争执。”
法家的弟子道:“大王,我以为可以颁布条文,禁绝科莫多再传教,并抓他们进牢,该杀的杀,并把这段时间非法获得的钱粮全部缴入府库。”
法家的死对头墨家弟子立刻反驳:“就知道抓,抓得了人,抓得住百姓的心吗?我认为大王应该宣扬‘兼爱’,体现爱民如子的决心。这样一来,他们描绘的画面便再无任何吸引力,会珍惜当下,自然远离他们。”
儒家的弟子也适时出头:“子不语乱力怪神。我认为还是该教众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从自身修起,方可抵御一切外在的邪魔外道。”
“吧啦吧啦……”
“吧啦吧啦……”
齐王眼睁睁看着朝会又变成诸子百家争辩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救国之道。
至于齐王……根本没有他搭理他。
“大祭酒,寡人问你,不管什么家都好,只要能驱逐出那科莫多就成。”
大祭酒学过多家流派的学问,都有不错的建树,在各家中,至少在稷下学宫有极高的威望。
“大王,想要驱逐科莫多就务必全国都推行某种学问。”
“这几乎就是把某家定性为齐国国学。”
“其余流派的人肯定不会纵容这样的事发生。”
“其实驱逐科莫多有难度,但并非做不到,只是诸子百家之间的互相牵扯太大,反而不能成事。”
齐王开始生气:“大祭酒的意思是寡人只能在王宫内等死?”
“大王言重了。”大祭酒俯首道,“大王再给我一些时日,届时也许能调解好他们之间的矛盾。”
齐王道:“不是寡人不允你,而是留给寡人的时间就不多了……”
科莫多确实有些本事,在入九州后,还知道入乡随俗。
他一个极西之地的人传教,容易让人起戒心,他便在齐国本土找了新的传教士,专门负责在九州传教。
且他的野心不小,在传了齐国后,他还将目标放在了九州整个版图。
……
……
徐福原是齐国人,只是跟随师傅去了秦国咸阳。
对于齐国,徐福没什么大留恋,在这无父无母的,还是师傅抚养他的。
“一路听来,我这是遇见同行了啊?”
徐福遇见了不少了想拉他入教的人,据他们说是每多拉一个人入教,就能多得救赎券之类的东西。
对此,徐福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还是同行的花样多。
“我都只赚这辈子的钱,人已经走在我的前面,赚人下辈子的钱。”
“看来我和师弟是有点固步自封,没想到这骗术都成长到这种程度了。”
“秦国和齐国相比,确实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