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俏听完后心想,这陈婶平日里看着闷不吭声,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便问道:“她是怎么知道小叔有那块手表的,而且她是在袁爷爷回京后才来这里的,她怎么知道那表放在哪里?”
袁嘉宁气愤的说道:“据她交待,她是无意中听到我爸妈的谈话知道有这么块手表,正好年前打扫卫生时,那天家里没人。
爷爷和张叔叔去了小广场,陈婶可能是被艾丝丝蛊惑的,要不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偷偷溜进了小叔的房间。
要不是那天我爸朋友家的女儿想显摆,从她堂妹那里把表借来戴,怕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那母女俩就是个白眼儿狼。”
罗俏听完,问道:“那这事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袁嘉宁说道:“当时事情闹的那么大,也不可能算了,当时小叔杀了陈婶的心都有了,陈婶也吓坏了,又来了那一套,想求爷爷原谅。
可受害人是小叔,爷爷也不可能独断,后来一商量还是经了公,不过不算报案,小叔怕后面大院里再传出不好听的话,就叫了钟家、耿家和大院后勤处的人做了见证。
爷爷看在艾丝丝他爸是烈士的份上让公安只备了案,让陈婶收拾东西离开了咱们家,可那陈婶和艾丝丝以前在大院里会装。
大过年的陈婶提着那么大的包出去,总会有人好奇上前搭话的,大部分的人不相信咱们家会好好的在大年初一赶人。
但是我妈和乔家的大儿媳妇有过节,人家便要跳出来装好人,还在大院里大放厥词说咱们人小题大做,然后把人接到乔家做事去了。”
罗俏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那你生什么气,她觉得好就接她家好了,以后祸害的是乔家,说不准还能帮大伯娘报仇呢。”
袁嘉宁想想罗俏的话,说道:“你倒是说的也对,可那样的话,又要看艾丝丝在大院整天扮可怜、博同情,以后有得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