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想出来给萧慕寒添堵的，可她心里堵得慌，就不想让萧慕寒心里舒坦。

“这……”萧慕寒迟疑片刻，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说他如果死了，就让她另觅良人？

他觉得白璃烟能转头就走，重新找一个。

深吸一口气后，他还是说了实话，“我来这，的确没给自己留退路。”

无论是前方的敌军，还是身后的皇上，于他而言，都是致命的毒箭。

“你想死，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白骨噬我都解决了，还救不了你了！”白璃烟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憋屈得很。

她刚才在帐篷里都听见了。

这厮把她夸得，多善解人意啊！多体贴温柔啊！

可她压根不是这种人。

“萧慕寒你给我听着，要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不然，你到十八层地狱，我都要把你挖出来！”

她双眼微红，直直地盯着他。

萧慕寒忽的心尖一颤，被鲜血泡冷的心都暖了大半。

“好。”他勾唇一笑，“是生是死，全凭夫人做主。”

见他诚意满满，白璃烟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那点怒气烟消云散。

生也好，死也好，她不会让他先走，走得孤孤单单，凄凄惨惨的。

“你跟四皇子，关系很好？”

听两人的对话，两人倒是比宫里那些亲兄弟还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