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也是一样,虽说武学督导的事务并不繁重,但此次返回渝州,你们同朕一样,都成孤家寡人了。”祝尤笑略有些伤感地说。
听完祝尤笑的话,严从汉瞬间也陷入了沉思。
皇上说得没错,此次自己回去,蜀王府空了,镇川武学胡伯父、夫子陈宜修、刘现将军、喻代求、赵灵海……所有的人都离开了。
从此以后,真的就只剩自己和郭清扬两人了。
“不过皇兄不必担心,日后若能参加会试、殿试,岂不就能在京师重逢了?”严从汉安慰道。
“好!那你们可别让朕失望,早日考入京师!”祝尤笑鼓励说。
“一言为定,到时若通过了殿试,皇兄再赐我官职,我可就不推辞了!”严从汉笑着说。
“哈哈,放心,少不了你们的!”祝尤笑也开心地回答后,突然问道:“对了,你们在渝州的亲属都还好吗?家中若有所需要,可直接向我汇报。”
“先谢谢皇兄,家中一切都好,你别忘了,咱们不是还有一个煤矿生意吗?吃穿肯定是不愁的。”严从汉回答说。
“嗯,那就好!对了,你们那个郭严宅的名称,朕一直觉得别扭,依朕看,不如改改名字如何?”
“好啊,只是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比较合适。”严从汉与郭清扬齐声说道。
“你们先前在军中,便有人称你们为将军,不然依朕看,直接取名将军府算了。”祝尤笑说。
“啊?这样怕是不妥吧,我只是一个武生功名,哪里当得起将军的名号?不妥,不妥!”严从汉连忙推脱,觉得叫将军府太过荒唐了。
“谁说不妥?朕说妥就妥!你毕竟是朕的结义兄弟,朕就是要让别人看看,朕的兄弟当然与旁人不同。”
祝尤笑说完,也不顾严、郭二人推辞,径自起身来到文案前,提起御笔便写下了“镇川将军府”几个大字。
“来,朕的御笔亲书,看谁敢说不妥?”祝尤笑将宣纸递给了严从汉。
严、郭二人只得接到手中,略有几分尴尬地拱手谢恩。
“对了,皇兄,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差点忘了向您汇报。”严从汉突然想起了江浙沿海闹倭患的事。
“哦?你说!”
“此前剿倭时得知,虽然南方沿海倭患严重,便真正的倭寇却并不多。
有许多是当地的商人,因外贸海运被禁,因此协同倭寇为非作歹。
同时,对于倭国来说,急需我后汉所产货物,若无法通过购买获取,便会挺而走险,前来劫掠。
因此,小弟认为,应当尽快解除海禁,让海外诸国能与后汉正常商贸往来。
如此,再派兵维持,双管齐下,或许才能更好地消除倭患。”
“嗯,刘现将军此前也与朕说过此事,待朕考虑考虑再说。”
“此事还望皇兄尽快实施,解除海禁,于我后汉来说,不仅可以获得财物之资,达到富民强军的目的,还可与海外诸国交流往来,因此利大于弊!”
“好,此事朕一定慎重考虑!”祝尤笑回答说。
“如此,那我与清扬便决定告辞了,皇兄若有急事,可百里加急,我等定会速来。”严从汉拱手。
祝尤笑点头,依依不舍地将两人送出了奉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