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又左右看了看,更加压低了声音:“我也是信任你才跟你讲,昨夜,四王爷中了那种毒。”
薄霜佯装震惊和疑惑,转眸看向她。
蝶舞连忙解释:“就是必须跟女人做那事才能解的那种毒,媚/毒。”
“怎么会?”薄霜继续惊讶,“然后呢?”
“然后,四王爷让他的贴身侍卫去找了我,将我带去了军营。”
“然后你替他解毒了?”薄霜问。
“没有,如果我替他解毒了,我还会这样问你吗?就是因为没有,我才问。我跟你说,当时他明明很难受很难受,毒性也已经发作到了极致,我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我甚至还前去撩/拨他了,我半露香肩在他面前舞,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结果她让我把衣服穿好,给他唱戏曲。”
薄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让你唱戏给他听?”
“嗯呢,然后他就坐在那里一边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大汗淋漓、表情痛苦、看着都可怖,一边听我就在屋里唱了半天的大青衣。再然后,就让他的贴身侍卫找人送我回去了。”
薄霜:“......”
不应该啊!
“今日也没听到他出事的消息,想必是毒已经解了,可这种毒,不是说,如果没有解药,就必须做那事吗?而据说,他中的那个毒是没有解药的,可他也没有做那事,所以,我在想,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根本做不了。我以前听人家说,媚/毒对不能人道的人是不起作用的,说只会让其痛苦,不会殃及性命。你是医者,应该比我清楚。”
薄霜挺意外的。
她没想到昨夜他们两个人没有做。
但桑无渊的毒的的确确是解了,所以,难道真如蝶舞所说的那样?
尤其是想到,他还给她换了衣服,甚至他们两人昨夜还同榻而眠,他都没把她怎样,她觉得,也许大概可能他真的有问题。
“是不是?他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你是不是在给他治这方面的病?”蝶舞问。
“没有,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我跟他认识,是源于他的一个朋友,我给他的那个朋友治好了腿疾。”
“秦慕?”
薄霜眸光微闪:“你认识?”
“听说过,哦,不对,也见过。”昨夜她就见过。
“哎呀,”蝶舞忽然惊呼,“不会是秦慕给四王爷解的毒吧?昨夜她也在那里。”
薄霜:“......”
她没有。
她是医者,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很确定自己昨夜没有做那事。
“秦慕姑娘不会的。”薄霜笃声道。
她不想蝶舞误会她跟桑无渊的关系。
“你又不是她,你为何那般肯定?”
“因为......”想了想,她只得胡诌了一个,“因为秦慕姑娘有喜欢的人,不是四王爷。”
蝶舞明显松一口气,且放下心来的样子:“原来这样啊!”
说完,又眉心一皱,愁苦得不行:“那就说明他真的有问题啊!”
“这种事情不要瞎怀疑,四王爷是何许人,身边神医众多,指不定就有人能用医术解了他的毒也未定。另外,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轻易去怀疑一个男人这方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