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无渊又被她的举措和话语愉悦到了,弯唇浅笑,并顺势低头,在她的发顶上轻轻亲了一下。
他发现,这个女人醉酒吧,虽然让他很头疼,但也......甚是可爱。
她趴在他的怀里,紧紧拢着他的衣领,他策马疾驰穿街而过。
人潮熙熙攘攘处,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站在人群后,透过帷帽的白纱看着马上的两人,一直到白马行至看不见,女子才将视线收回,低敛眉眼,清冷尽显。
......
终于到了四王府。
桑无渊翻身下马,将薄霜从马上抱下来,也未放下,径直打横抱着她,拾阶而上,吩咐门口的守卫:“把马送去马厩。”
薄霜还拢着桑无渊的衣领不放,好像生怕被人瞧去了一样。
“回你的住处太远了,就先带你回了王府,等你醒酒后,再送你回去。”
恐她清醒后怪不该私自带她来王府,桑无渊边走,边贴在她的耳边对她解释道。
薄霜也不知道是脑子迷糊没听明白,还是不在意,并无反应。
只拢着他的衣领,问他:“把手找到了吗?”
桑无渊汗,怎又想起把手了?
恐她会一直纠缠,只得回道:“找到了,一会儿拿给你。”
他抱着她入了麓园,红昭立马迎过来:“王爷。”
见到薄霜,红昭十分惊讶。
桑无渊吩咐她:“去准备一碗醒酒汤。”
红昭领命离开。
桑无渊将薄霜抱去里屋,放到矮榻上:“你先躺会儿,醒酒汤一会儿就来,喝完睡一觉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作势要起身,一双衣领却是被薄霜攥住不放:“你做什么去?”
她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呼气如兰。
“本王去拿床毯子给你盖一盖。”
“把手呢?”薄霜问。
桑无渊:“......”
还记着呢。
桑无渊回头在房里四下望了望,看到桌上盘子里有削好皮的甘蔗,遂回道:“你松手,本王这就去拿给你。”
薄霜松开十指,也不躺下去,小猫一般挪得可快,靠在矮榻的墙边,等着他。
桑无渊起身拿了一截甘蔗递给她。
薄霜伸手攥住,可下一瞬就扔在了榻上,大着舌头不悦道:“这不是,那个把手是热的,抓着舒服。”
桑无渊:“......”
隔着衣料,都能感觉是热的?
薄霜嘴巴噘得老高,又补充了一句道:“那个还会膨胀,这个不是!”
桑无渊汗哒哒。
甚是无奈地又在屋里环顾了一圈,寻了寻,实在寻不到合适的东西。
只得哄她:“薄霜,那个把手丢了,本王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这个也是把手,而且,这个把手还能吃呢,特别甜,不信,你试一下。”
桑无渊拾起那根甘蔗,示范性地咬了一口,咀嚼,再递给她。
薄霜没接,眉眼一弯,醉眼朦胧道:“不想咬,你喂我。”
桑无渊本想说甘蔗不好喂,还是得自己咀嚼,想想她至少不再坚持要那个把手了,遂将口中的甘蔗渣吐出,放到桌上的盘子里,再咬了一口,倾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