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霜甚是满意地凑过去接。
两唇相贴,四目相对,她眼中婆娑,他眸色一暗。
将口中的甘蔗哺给她,他连忙直起腰身,并示意她:“要咀嚼,不能吞下去,渣渣是要吐掉的。”
薄霜也没咀嚼,就直接“噗”的一声吐出老远,吐到地上:“不好吃。”
桑无渊无奈。
“要不,你先睡一觉,醒来后,本王带你去集市上买新的把手。”
薄霜倒是没坚持要现在就去买,但明显很失落,低下脑袋,小脸甚是不悦,抠了抠自己的手指。
抬头见桑无渊在整理自己的衣领,她大喊一声:“别动!”
吓了桑无渊一跳。
“怎么了?”
“脱了,我要看你的胸肌和腹肌,还有疤痕。”
桑无渊:“......”
“脱啊,反正你是我的,屋里也就你我。”
因为身子发软,薄霜慵懒地倚靠在墙上,醉意迷离,跟只慵懒的小猫一样,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女王。
桑无渊只得又敞开衣领。
薄霜觉得并不过瘾,朝他勾了勾手指。
桑无渊上前。
薄霜还迫不及待爬着迎过去,伸手就摸。
“桑无渊,平时也没见你怎么健身,身材怎么就能保持得这么好呢?说说你的健身秘诀吧。”
薄霜一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一手握成拳状,做出拿话筒之姿,递到他的嘴边。
桑无渊自是不懂采访一物,便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当然,也顾不上她什么意思,因为所有的感官都被那只胡作非为的小手给牵引了过去。
喉结一动,他一把攥住她乱动的手,微微粗重了呼吸。
“别这样,你这样,本王会把持不住的。”
薄霜听到这话,笑得跟什么似的:“把持什么呀?你是不是不行?说实话!是不是空有身材,其实不行?”
“......”桑无渊的脸瞬时就黑了。
他行不行,她不知道吗?
而且,这种时候,质疑他行不行,对他来说,无疑相当于更深的邀请。
“薄霜,你是认真的吗?”他哑声问道。
恐她不能明白,他又问了一遍:“你说把持什么呀,意思就是不用把持,你是认真的吗?”
薄霜点头如捣蒜:“极其认真。”
“那你可别后悔。”桑无渊眸色晦暗,盯着她,大手捧起她的脸,就对着她的红唇重重吻了上去。
薄霜“唔”了一声,似乎就等着这一刻一样,不仅承接了他的这个吻,还展臂攀上他的颈脖,化被动为主动,去回应,去跟他纠缠,甚至去进攻,去攻城略地。
桑无渊又想起她第一次醉酒,在军营的湖水下,也是这样的,就像是跟他打架一样,非要较量个高低出来一般。
他自是也不甘示弱,更疯狂地吻向她,将她吻倒在矮榻上。
红昭端了醒酒汤进来,就看到矮榻上两人激吻的画面,吓得赶紧退了出去,并轻轻将里屋的房门带上。
将醒酒汤放到外房的桌上,她快步出了房门,来到外面屋檐下,捂着发烫的脸颊,耳热心跳,难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