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锁?”
蒋南孙轻轻的喊了声。
“怎么了,南孙?”
朱锁锁眼︱神狐疑,问道。
闺蜜俩在公司里待了一会儿后。
有些坐不︱住。
互相手牵着手,离开公司,在下面的服装批发市场里悠闲地转悠了来。
“感动不?”
蒋南孙掀掀眸子,嘿嘿的问了句。
她牵着闺蜜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又轻飘飘的落下,再高高的举过头顶,又轻飘飘的落下。
不停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闺蜜俩今天都穿着浅蓝色的修身牛仔长裤,将她们俩姣美的身材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一顶一的身材。
一顶一的漂亮脸蛋。
相互结伴走在一起,在这个服装批发市场里,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知道吸︱引了多少道注目礼。
“你说呢?”
朱锁锁知道闺蜜想问她什么,她微微眯了眯眼,眼角和眉梢都似乎在欢悦雀跃的跳︱动着。
“是不是感动得恨不得现在就以身相许?”
蒋南孙嘴角弯着,弯出一个极为好看的幅度,她笑着对闺蜜打趣了一句。
“昂。”
朱锁锁俏脸红红,用几乎只能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句;“是的。”
“哇,不是吧锁锁,你和某人都同居这么久了,还这么容易感动呢?”
蒋南孙眼︱神惊讶的看着闺蜜。
她本是开个玩笑,逗逗好姐妹而已。
没想到。
她这个好姐妹竟然还真是这样想的。
至于吗?
处了对象后,对一个人的改变居然这么大吗?
“感不感动,南孙,你以后试试就知道了。”
朱锁锁俏皮的扮了个鬼脸,对闺蜜神神秘秘一笑14。
“去去去,我跟谁试呀。”
蒋南孙有些不乐意了,充满胶原蛋白的漂亮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红,连忙嗔哼一声。
“只要你不介意,我可以把苏寒借给你哟。”
朱锁锁笑着调侃了一句。
“……”
这么大胆的话,蒋南孙顿时接不下去了,好姐妹一辈子,可不是好姐妹一被子。
姐妹关系再好。
难道男朋友也能随便借出去吗?
真是的。
蒋南孙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她这个闺蜜了。
“南孙,我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朱锁锁鹅鹅鹅的笑出了声。
“我才没当真。”
蒋南孙嗔哼一声,狠狠的白了闺蜜一眼,她不服气的埋汰一句:“有夫之妇就是不一样,啥话都说得出来。”
“有夫之妇?谁呀?我认识吗?”
朱锁锁装傻充楞着,伸长脖子到处张望着,那样子似乎在努力的找寻着蒋南孙口中的有夫之妇到底在那里。
这搞怪的模样,逗得蒋南孙直乐。
复兴路。
距离蒋家不太远的地方。
一家档次一般的茶馆。
蒋鹏飞。
以及另外两名中年男子。
三人一个包间。
在包间里面喝着茶。
“柱哥,力哥,欠你们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们,你们不要催得急行吗?”
“我不会欠钱不还,你们俩就放心吧。”
“我也就欠你们俩不到三十万,过不了几天我就一并还给你们,你们可千万别到我家里去催啊。”
蒋鹏飞单独坐在茶盘的一头,他脸︱色显得十分的沧桑和落寞,嘴角带着苦涩的笑容。
身板也不像平日里那般挺拔。
无形中显得佝偻了许多。
声音低沉无力。
夹杂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可谓是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蒋鹏飞面前的这两︱人,都是他从小认识的老朋友,几十年的老交情了。
一个叫张力。
一个叫何雨柱。
嗯……
这个名字,和某部年代剧的主角一模一样。
长得也差不多。
浓眉大眼。
从面相上看,多少还显得有些质朴。
“鹏飞啊,也不是咱们哥俩催你还钱,实在是我们这段时间家里却是出了点状况,不得已才找你要啊。”
张力嘴里发出‘嗐’的一声感慨,脸︱上一副‘我没办法,我也很无奈’的样子。
只不过。
是真无奈,还是假无奈。
那就天知地知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是啊,鹏飞,咱们仨什么关系啊?”
“从穿开裆裤时起,就在一起玩了,这么多年来,感情一直都很好,对吧?”
“五十多年了,多少伙伴形同陌路了?”
“也就咱们仨还在联系,时常出来打打牌,喝喝茶。”
“阿力呢,他说得很对,我们俩真不是催你还钱,实在是家里最近缺钱用。”
“喊你还钱呢,也属于没有办法的事情。”
当张力说完后,面相朴实的何雨柱,柱哥也把话接了过去,边说还边连连叹气。
抬眼望着木制装修的天花板,眼︱神唏嘘,语气也相当的唏嘘。
似乎在缅怀几十年前的那段少儿青春岁月。
“……”
听着两︱人的一唱一和,蒋鹏飞心里别提有多么的憋屈和悲愤了。
想当初。
蒋家没有落寞之时。
这俩家伙见到他蒋鹏飞,谁不是哥前哥后的啊。
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得他叫人家哥了。
明说着哥仨感情有多好有多好,可欠的钱,却是比其他所有人都要催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