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芸:“刚出去不久,还叮嘱我关好院门,好好陪着小姐。”
“那我再睡会”,容歌说:“紫芸你将院门关好,没其他事就不要随意出去,这几日就待在屋里。”
紫芸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她见容歌确实昏昏欲睡,精气神十分不足,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
竹莺找到阿顺匆匆叮嘱完,朝江驰禹府院门口远远看了一眼,大门紧闭,门口守着几个近卫。
阿顺一夜未睡,有些撑不住,气短道:“也不知道三爷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竹莺看了他一眼,随口道:“你在这等着,待会应该就出来了。”
容歌昨夜让竹莺跟阿顺说,这几日不要让韩宜年来小院找她,竹莺一并告知了阿顺,才转身往小院赶。
待晨曦都快要散去之际,一近卫才进来报泽也,江驰禹让韩宜年回去呢。
泽也轻一点头,示意知道了。
案子至今毫无头绪,又被韩宜年闹了一通,江驰禹想了一夜,原本可把韩宜年先行羁押起来,好好给他点苦头吃吃,可这样一来,若韩宜年背后真有人帮衬,自己关了韩宜年,无疑会拘束那人施展拳脚,倒不如先把韩宜年放了,静待鱼儿上钩。
韩宜年摇晃着身子迷迷糊糊的出了府院,远处同样等了一夜的阿顺瞧见了人,精神一震,快跑着过来将人扶住,“爷,你怎么样?心急死我了。”
“先、先回府”,韩宜年哑声:“爷差点被折磨死了。”
阿顺一听,赶紧上手摸韩宜年,焦灼道:“爷,伤哪了?”
韩宜年任由阿顺全身上下摸了一遍,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伤的不是皮肉,是精神折磨。
阿顺搀扶着韩宜年上了马车,韩宜年倒头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过了好久,阿顺才把韩宜年叫醒,耳边人声噪杂,他意识混沌道:“……这是哪了?”
“爷,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府不方便”,阿顺在客栈要了间上房,撑着韩宜年往里面走,低声:“昨夜出了大事,家里如今正等着爷回去闹呢,我们还是先避避,等爷缓缓。”
韩宜年也不知道听清了没,身子沉沉的压在阿顺肩上,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