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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确实带了条蜜蜡长链过去,在院长办公室亲手递给了石清源:“送你老婆的。”
石清源把玩着雕琢成“喜鹊上梅梢”的鸡油黄色蜜蜡,笑道:“这成色,很贵吧?”
赵鸢笑道:“成色是好,不过克重不大,原料买下来大几百,雕刻加工费一百出头,然后我自己设计,自己穿的,配石成本也一百出头吧……”
话没说完,石清源已经一把把她拽在怀里:“真是,难得有时间在一起,还过来报账……”
赵鸢不由自主就在他怀里凑近了抬头,双唇相碰就是干柴烈火一般燃起情致来。
吻了一会儿,有点喘气,再分开时披肩的空调衫已经落到了肩膀下面。赵鸢很知道男人的审美喜好。宽大的针织空调衫下面,是一件紧身的针织裙。冰丝的面料带着光泽,合身的裁剪加微微的弹力,包裹得她的身材曼妙纤长。
男人爱抚地滑过她的脸颊和肩,接着忍无可忍似的把她抱紧,又从后背一路下来,一直抚弄到腿。
“怎么有这么美的人!”他赞叹着,“一直以来,追求你的人一定很多吧?”
赵鸢老实说:“我不敢。我从小挺自卑的,我从小成绩只中等,最被忽视的那类,老师觉得男生却又喜欢惹我,拉我辫子什么的,一定是我招惹的别人。我那时候挨了欺负都不敢说。后来,爸爸妈妈去世了,我一度都走不出去,自卑了好多年,觉得自己只配好好学习,不配谈恋爱。”
她摇摇头:“学习也就那样,学的什么设计,除了进天天加班的广告公司,根本没有好的工作机会。要不是从小爱捣鼓手工,我简直一个看得起自己的地方都没有。”
石清源认真地听她说,然后也认真地告诉她:“小鸢,你错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心灵手巧的人。只是我们的教育体制,我们凡俗的评价系统,往往不能发现一个人真正的才华所在——这是非常可惜的一件事。”
赵鸢觉得感激他的认可,也觉得他简直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她由衷地说:“能做你的学生,应该是很幸福的!”
他并没有停下抚弄她的双手,闻言笑道:“不要做我的学生,那样,我们在这里相爱,我会有负罪感。”
他吻下来,忽而带着压迫性的力量,把她压倒在一旁牛皮的沙发上。
软软的丝绒沙发巾垫在赵鸢背后,丝袜被扯开,发出清脆的“嘶啦”声,她的高跟鞋还挂在脚趾间,架在沙发扶手上一荡一荡的。
男人欣赏着她灰色丝袜缝隙里露出来的羊脂玉一般的肌肤,眸子里凝聚着光,凝聚着灼热。
“在这里,好不好?”他即便撕扯她丝袜时那么禽兽,可是言语里从来不乏尊重和爱护。
赵鸢觉得双腿和小腹被空调吹得凉飕飕的,努力往丝绒沙发巾里躲了躲,慵懒地说:“只要是你,哪里都好。”
是的,只要是他,哪里都好,什么烦恼都会忘掉。
男人笑起来,体贴地把空调调高,又用温暖的手熨着她凉滑如玉石的肌肤。
在27摄氏度的房间里,两个人很快感觉热得燃烧起来,遍身都是汗水,交融摩擦间有奇异的触感,整间屋子里蒸腾着异香,久久不能消散。
事毕,两人都慵慵地躺在沙发上许久,沙发巾被揉皱在两个人的身下。
赵鸢低声说:“我一点不想回去。”
石清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小鸢,我一直是一个对生命充满感激的人——曾经拥有过,我就已经觉得是上苍赐予的福气;我不奢求过多,欲望会毁了我们自己。”
赵鸢迷迷茫茫中只觉得他怎么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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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富含着哲理。
而一年多之后,回顾此刻,赵鸢才发现这原就是他的信条和对她非分之想的警告。
只是当时,以为寻常而已。
午饭时,赵鸢提及了刘建军担忧的问题,并向石清源请求:“清源,我一般也不喜欢仰面求人的,特别是你我情投意合,我也很担心你误解我的动机。不过,这次的事,对我的家庭真的挺重要的,我也请求你帮帮忙。”
石清源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我会帮你的,放心。不过,要给我和花国成一点缓冲的空间。”
赵鸢知道他是谨小慎微的性格,轻易不得罪人的,自然不好逼他和六建老总撕破脸,于是笑靥如花说:“你肯帮忙,我就很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