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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赵鸢没睡着,眼睛睁得雪亮,看见了手机亮了屏,赵鸢拿过手机看是谁发了信息。
是邓红梨,大半夜的发神经。
【小鸢,我很想被打一顿……】
【神经病吧你!】赵鸢毫不客气地骂她。
【真的!】邓红梨的哀嚎仿佛都从屏幕那头传来了,【我只有被打一顿,才能减轻心理的负罪感。】
【你负啥罪了?】
那边扭扭捏捏了一会儿,才说:【我又和万象滚.床单了……】
赵鸢扶额,半夜了也不知怎么说她,只能“哦”了一声:【你开心就好。】
邓红梨说:【我被张斯栋气死了呀,这口恶气总归要出的吧?只有睡了其他男人,才能让我有一种绿了张斯栋的快感,所以,我就睡了他最讨厌的人。】
赵鸢只能继续说:【亲爱的,你真的神经病吧?】
想和万象睡就直说嘛,人家技术好也行,人家会疼人也行,人家满足了你虚荣心也行……搞什么“绿张斯栋”?张斯栋知道自己被绿了么?就算知道了会难受妒忌么?
还没等继续骂她半夜不睡撩骚的事迹,邓红梨又来了娇羞的一句:【不过确实蛮解馋的……】
看来还是看中人家的床上技术。
赵鸢突然觉得有点困起来:【哦,很好啊,欲望满足了,幺蛾子就消失了,乖乖睡吧,我困死了。】
但是女人是矛盾综合体,邓红梨又哀嚎道:【睡完我又不喜欢他了。你说我是不是渣男体质?提上裤子就拔吊无情?】
赵鸢简直想问问她哪里有“作案工具”?!
她发了一张黑眼圈的熊猫动图给她:【亲爱的,你玩弄万老板的感情,你会死得很惨的!】
邓红梨“啊啊啊啊”在微信里一阵怪叫,然后说:【我打算明天大早上亲口和他说分手了。】
赵鸢累得不行,“哦”了一声,又发了个“随便”,想她失眠大半夜,最后竟然是在别人的八卦故事中感到了自己的困意。
扑过来的瞌睡虫很快把她包围了,她丢开手机,直到闹铃响起才醒过来送女儿上学。
她骑着电瓶车在路上,被深秋的小风吹着,突然觉得昨晚的对话有哪里不对劲:大早上亲口说分手?难道邓红梨还和万象睡了一整晚?不能吧?郎有妻,妾有夫,他们也渣得太明目张胆了。
但赵鸢更多的是担心邓红梨。
她若真的是在万象那儿,还真的睡完又嚷嚷“分手”,她昨天“很想被打一顿”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
赵鸢心慌起来,把豆豆送到学校大门,连女儿和她说“再见”她都没听见,只顾着转身掏出手机,给邓红梨去了个电话。
还好对面接电话了,声音慵懒:“喂……小鸢……”
“你今天送小孩了没?”
“今天我出差,是我们家基佬送小孩。”
“出差?到哪儿出差?”
邓红梨“咯咯”地笑:“到万象家里出差啊!”
“家里?他老婆呢?”
“他老婆被他支走了。她一个屁都不敢对自家老公放。啧啧,这样的婚姻啊……”邓红梨慵慵懒懒说。
赵鸢说:“你没说和他分手的事吧?”
“哦对,差点忘了。”邓红梨说,“谢谢提醒,我一会儿洗完脸刷完牙就说。”
“你真的扛得住他的揍?”
“他不敢的!”邓红梨笑道,“哈巴狗似的,昨晚我叫他跪他就真跪了,好玩死了!我说分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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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哭呢?哈哈哈哈哈……”
赵鸢有种不妙的预感:“红梨,你昨晚喝酒了吧?现在还没醒吧?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邓红梨说:“我在他家啊,你来接我吧,估计他一会儿会哭到不能自已,没法开车送我回去了。”
赵鸢:“……”
她得到邓红梨报的地址,赶紧定位好了地图,骑着小电驴就冲。
万象的家境和刘建军差不多,日常住的也是市中心好地段的大平层,赵鸢在楼下忐忑不安地按门铃,稍倾听见里面在问“喂,找谁?”声音是万象的。
赵鸢挤出笑说:“万老板吗?我是邓红梨的朋友。”
门铃电话里立刻传出笑融融的声音:“哦哦哦,快上来坐坐。”
赵鸢实在不想和他接触,推辞道:“不用不用,我和红梨约了上午一道去逛街,想问问她准备好了没有。我可以在楼下等她,麻烦叫她稍微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