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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一激灵,推了推他,冷了眉眼说:“我已经不爱你了!”
石清源倒是笑了起来,勾弄着赵鸢的下巴,说:“那就恨我吧。”
他像绝佳的舞蹈家,勒住赵鸢的腰肢,轻盈无比地就地一旋磨。赵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背后突然软软地着实了,原来已经被他放倒在床上。
她身躯落床,心却在飞,朦胧间想着:就飞一会儿吧,看他能玩出什么新的幺蛾子!
不错,某个角度来说,她还是享受他的。
或者说,这种事,本来就是互相的享受。
他很卖力,但也不莽撞,不得不说是个情场高手,非常懂得女人。然而赵鸢的牙紧咬着,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来;她的眼睛不像以往陶醉时那样闭着或半睁着,而是斜过来,却一点不漏地盯着他的鼻尖和眼角。
石清源不由伸手去捂她的眼睛:“小鸢,你这么看我,我都有点害怕了。”
赵鸢笑着把话从齿缝里挤出来:“清源,你不是让我恨你吗?我现在在每一点感受里加深对你的恨——”她突然闷哼一声,而后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胳膊,宛如缠住了他,妩媚而恶毒地笑着:“每一次都更深刻一点呢!”
男人像看待赌气的小女孩一样看着她,然后无奈地笑。
他的身体也是诚实的——一如赵鸢本人。
他气喘吁吁的,然后在耳鬓厮磨间亲吻赵鸢汗湿的额角,长长地太息着:“那你就继续恨我吧……”
他终于休息好了,用干毛巾简单擦了汗就穿上衣服。
“你洗澡吗?里面的浴室设施还是很不错的,该有的都有。”他问赵鸢。
赵鸢瞥了一眼浴室——看起来设施很有档次——但还是摇了摇头,她包里有湿巾,使她的清理来得更为方便——两个人好像始终怀着鬼胎,不肯让对方在自己面前消失片刻。
她穿上连体长裤,那军绿色很干练,腰扎得很细,而背又很挺,瞬间使得她又有了御姐范儿。
赵鸢浑身舒泰,而她不打算对这样的感觉心怀歉疚了。
她拿出包里自己带的水喝了一口,回眸对石清源说:“还要谈么?我洗耳恭听。”
石清源眉眼里有那么一点点诧异,不过他反应得很快也很妥当,坐在飘窗上看外面的竹子。竹子被风吹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余外一片静谧,好像竹叶上的露水掉落下来,也能听见动静。
“小鸢,我知道你不原谅我。”他以退为进,说了第一句。
赵鸢此刻坐在藤椅上,热乎乎的身体被藤制品天然的微凉感抚慰着。那些酝酿已久的恨毒,仿佛也因为刚刚一次圆满的欢.好而变得飘散了好多。
她正准备说点什么,邓红梨的电话来了,赵鸢歉意地看了石清源一眼,表示她不得不接这个电话:“喂。”
邓红梨说得小心翼翼:“小鸢,是你吧?还好吧?”
“挺好的。”赵鸢说。
大概她的呼吸仍然挺急促的,邓红梨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问:“你们刚刚没打架吧?”
赵鸢不由就笑了:“没有啊。”
邓红梨舒了口气一样“哦”了一声,才又期期艾艾道:“那……刚才打了一炮啊?……”
赵鸢只是有点诧异她的敏锐,接着也并无羞耻地说:“嗯。是的。”
邓红梨这次静默了好一会儿,终于道:“小鸢,我太熟悉了,太熟悉这种感觉和套路了。你会再陷进去的——就像我和大金链子那样。和谐的那啥,真的是男人有女人之间各种‘病’的良药。但我还是要劝你,从这种虚幻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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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抽身吧!真的,这太他妈虚幻了!”
赵鸢握着手机,急遽地瞟了石清源一眼,然后说:“我知道。回聊。”
石清源刚刚还胜利在望的眼神,大概被她锐利且警醒的目光给惊住了,笑容凝结在嘴角,变得逐渐僵硬。
赵鸢挂了电话。接着开始了她和石清源今天的谈话:“是的,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石清源垂头说:“不过,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赵鸢不由大笑起来:“清源,你是智商那么高的人,这个‘为什么’你怎么会不知道啊?!”
石清源重新抬起眼望着赵鸢,悲悯而睥睨同时在眼神中出现,让人有种尊严被揉搓、但又并未直接被毁掉的难受感。
他好一会儿才说:“你怪我不忠于你,对吗?”
赵鸢也不说话,死死地盯着他,俄而笑道:“你是不是要说,不忠是男人的本性?”
“小鸢,你不了解男人……”
赵鸢打断他:“我是不了解,我只是觉得奇怪,我当年心里是不是糊上了屎,居然能够相信你是个好人,相信你所有的选择是因为无奈,是因为责任,是因为爱情。”
她尖锐地笑着,修长的天鹅颈在军绿色的西装领里挺起来,下巴昂着:“其实你已经是个‘惯犯’了,不忠于妻子,自然也不能忠于情人,对吧?偏偏妻子不计较你,情人又没法计较你。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女性的感情,满足你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