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孙家岂是好的?孙家老夫人,即孙绍祖之母,与镇国公之孙,现袭一等伯的牛继宗母亲,乃是嫡庶姐妹,镇国公与缮国公又是最为亲近的,孙家也相当于站在了这两家的势力里。
恒兀自己了解过四王八公,与北静王也详细商谈一番,已经大致理了理关系,四王中,北静王早已向皇帝效忠,东安郡王与宁荣二府亲近,荣国府正堂的对联就是当年的东安郡王所书,至于南安郡王与西宁郡王,都是在军队里有些影响力的,早就在皇帝心里留了名姓。
剩下的八公,宁荣二府就占了两个去,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足为据,恒兀早就想到,等哪天东安郡王出事,贾家怕是也不复存在,镇国公和缮国公与南安郡王亲近,齐国公和治国公与西宁郡王亲近,底下依附的人多了,像孙家这样的也不在少数,剩下的理国公和修国公,这两家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不争权夺利,倒也聪明。
没过几日,朝堂上就有御史将孙绍祖仗着家族庇护,强抢民女,谋财害命,横行霸道等各类罪状奏明御前,言语中暗示镇国公与缮国公纵容底下的小家族犯下罪状,圣上当即以此为由头,清理了一片两位国公提拔上来的小官员,首当其冲的就是孙绍祖,因他犯下命案,被判斩立决,一应家财全部充公。
抄家一事,交由了张同温与恒兀。
孙家得知消息后一片兵荒马乱,府里没了做主的人,下人们四散奔逃,怕牵扯到自己,张同温恒兀两人对普通下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离开,那些仗势欺人的仆婢一个都没放过,暂时关押着等待发落。
从孙家抄出了许多银钱,大多是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来源,照常说,抄官都会留下一些,到时候既能的银钱,又能显得被抄家之人清正廉洁,说不定还能减免些罪过。张同温负责整理这些,如实禀报,又有官兵来报,抄到一箱银钱借据,恒兀心下一动,命他拿来过目。
快速翻阅过后,不出恒兀所料,贾赦的借据也夹杂在其中,还有些账簿来往记录,都显示孙绍祖在放利钱,这罪状比单纯的贪财严重多了,恒兀查到贾家也是在放贷,便多留了个心眼,关注着皇帝的判决。
果然,抄出这么些东西,圣上更是震怒,又因为书信来往中有镇国公缮国公和宁荣二府,索性一并连坐,镇国公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被降为三等伯,缮国公之孙,现袭一等子石光珠,被降为三等子,宁国府荣国府,贾赦没了爵位,贾珍已经是最低一等,只是斥责一番罢了,饶是如此,贾政也深感面上无光。
朝堂上的一系列变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圣上要有大动作了,开始人人自危,又想着讨好恒兀,邀请帖子雪花般飞向恒府,黛玉就是再分出一个来也去不成,恒兀直接将邀请都拒之门外,免得黛玉去面对那些心思各异的夫人们。
孙绍祖出事,贾赦原本想让她嫁过去的计划也落空,撇清关系还来不及,这样一耽搁,迎春又在家多呆了一段时间,她本就老实温厚,自己平日里看书下棋,倒也自在。
这日,黛玉又去了德慈府中帮忙,几个女先生她都是见过的,今日来了个新面孔,黛玉瞧她面生,有些好奇,一问之下才知道,她是进京赶考的一名贡生的妹妹,自己从前也是孤女,全靠贡生一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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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养大,认作女儿,叫她读书写字才能过安逸日子,京中德慈府已是人尽皆知,她也过来帮些忙。
她与黛玉交谈甚欢,抱起书卷时手滑了一下,最顶上的书正好砸在她手腕上,疼的一缩,黛玉连忙帮她接过书,又问她可有大碍。
女先生疼的直吸气,还是挤出微笑说自己没事,黛玉不信,要看她手腕,一见之下,果然青了一块,配上一道淡淡的疤痕看着更是可怖。
女先生慌忙拉下衣袖,笑道:“不过是被书砸了一下,这有什么,夫人身份尊贵,别吓着您。”
黛玉见那疤痕明显是旧伤,不知道该不该问,女先生看出她为难,主动解释:“这伤疤从记事起就有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不疼不痒,看多了就习惯了。”
正好冬凌守在外面,黛玉叫她进来,替女先生看看,冬凌认真诊断后道:“这位……姑娘,身子有些虚,像是幼时没好好调养的,但是尚算康健。”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只是模糊的叫姑娘。
“妾身姓秦,名寒水。夫人随意称呼即可。”女先生笑道。
“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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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的时候有些事情发生,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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