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错不了。”王子云冷笑道,“你一直没发觉,倒是很让我意外。”
能发现罗紫烟这个秘密的,除了透影锁位球之外,就只有她的闺中密友了。
当然,密友也是分男女的……
“这叫什么话,爷我是那样的人么?”我大摇其头。
天底下的男人都在猜疑我和罗紫烟的关系,其实真没亲近到那种程度。
哦……
我懂了,王子云昨天一大早来找我,冷嘲热讽的,原来就是为了试探我究竟知不知道罗紫烟这个秘密。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哎,人的心思,有时候确实很难猜度。
还是回到案件上来吧。
很可惜,通过一号光幕的透影景象,并不能证实罗紫烟的清白——因为她有一个‘取’的动作,可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却又缩了回去。
那她究竟拿没拿信物?
由于整幕影像都是以轮廓方式展示的,仅有人影而没有可靠的实物参照,所以,除非像我那样根就不往前靠近,否则谁也不敢百分之百的:她一定拿了,或者一定没拿。
毕竟踢个蹴鞠都能有一万种假动作,何况在这种狭窄空间里发生的事情?
“虽然透影锁位球能够证明你没拿信物,但信物动向记录仪提供的证据恰好相反。”王子云道,“所以你身上的嫌疑,还得靠你自己来洗刷。”
“刷就刷吧。”我沉吟道,“不过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人想偷这么一块破石头?”
“你问我,我问谁去?”王子云两手一摊,收起透影锁位球,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吧,问题终究还是甩在了我手里。
现在该怎么办?
暂时没有别的线索,不如先去看看口供录得怎么样。
当我慢悠悠晃到偏殿时,厉总管已经把大部分人的口供抄录完毕,我取来供状逐一细看,看完之后,新的口供也出炉了,接着看。
众人口供内容如下:
“原我是想拿走信物的,但后来一想,自己排在第一位,拿走信物很容易受到别人的围攻,虽然有伙伴帮忙,但经常给大伙儿添麻烦实在不好意思,所以我决定不拿了。”罗紫烟如此道。
“拿信物?还有什么好拿的?在八个人的游戏里面,有四个人抱成一团,这根就属于作弊行为!”万无花如此道。
“我没拿,因为根没有拿信物的必要,从当时的分数来看,就算拿到两分也翻不了盘,我选择放弃。”万无病如此道。
“从一开始,老夫就没想过要拿走信物,毕竟在这场考验里,老夫只是一个陪衬而已,没必要做太出风头的事情。”张老爷子如此道。
“其实在最后一轮里,我是应该把信物拿走的——拿走信物,最差的情况就是自己不得分,别人部加一分,而我手里拿着四分,别人最多只有两分,就算加一分也超不过我;如果不拿信物,却有可能在这最后一轮被拥有两分的人逼成平局——那为什么,我没有选择拿走信物?因为……我恰好想给别人这个平局的机会。”赖总镖头如此道。
“我完没想到,信物竟然能轮到我面前;我当时就猜测,这应该是赖总镖头给我的一个讯息:这一局,还是要做成平局!既然准备做平局,拿不拿信物根没有区别,所以咯,我就没有拿。”铜三爷如此道。
“我?我怎么拿?我进帐篷的时候,信物早就不见了,这一点第六号完可以作证。”万无敌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