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泽林感到背后贴上了一抹暖意。

‘莉雅’贴了上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你真让我失望，我的冠军，我记住了卡牌的玩法，在她的汇合结束时，你的天气应该会对她造成一轮伤害，最后你的点数会超过她。为什么不在她获胜的时候，告诉她，其实获胜者是你，把那个魔女拽到怀里。在她们最开心的时候，踢进失败的深渊呢？”

“这只是游戏。”泽林把卡牌整理好，放入卡包内：“一个而已，何必这样。”

“那我今天晚上要惩罚你。”‘莉雅’用发梢挑拨着泽林的侧脸：“假如你不让我满意，我就要告诉其他人，你将莉雅献祭给了一个恶魔。你认为，我应该做什么，才更像是这个世界的恶魔呢？在巴斯廷要塞放一把火？这个姑娘在灵魂里一直哀求我不要这样做，真是太可怜了，你会帮她吗？”

“她醒了？”泽林惊讶的转过头。

接着，他愣了一下。

不知何时，‘莉雅’的上衣已经褪下，衬衣卷在腰间，而皮裤则被扔到了一旁，只剩下腰间很短的斜围裙。‘莉雅’注意到泽林的眼神，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没错，她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也能感受到所有事情......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我的冠军？”

百花谷，法兰茜丝卡终于冷静了下来。

这可能只是当地的习俗问题，她这样自我安慰。在瑟瑞卡尼亚，有些豪放的女战士甚至只会穿着像是内衣一样的皮甲，在沙漠作战。说不定，狩魔猎人抵达了一个沙漠风俗的异世界，而他只是在和人玩牌而已。

深呼吸，法兰茜丝卡再次打开了千里镜。

啪啦——！

在走廊端着水盆的两名侍女正好路过书房，一名新来的侍女吓得缩起脖颈，不过另一个明显年长许多的侍女则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声音一样，径直从书房门前走了过去。

“书房里怎么了？”年轻侍女惊疑不定的扭过头：“女王陛下不是在里面吗？”

“在宫殿里，永远不要提起两件事，第一就是为什么女王陛下会发火。”年长的侍女顿了顿：“第二就是不要问亲王殿下在做什么。哦，对了，还有，千万不要问那位画了《女王陛下的会议》的画家被安排到了什么地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可惜，你当时没有看到画作的揭幕。”年长侍女用力忍住了笑：“最重要一点，别在女王陛下和其他女人交谈的时候笑出声。”

“但你已经笑了。”

“女王陛下在吗？”

“没有。”

年长侍女耸耸肩：“这就对了。”

巴斯廷要塞里，泽林没有注意到，千里镜亮起后，再次暗淡了下去。就像他没有想到，梅法拉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天快亮了。

莉雅虚弱的趴在他身上，可以确定的是，梅法拉似乎遵守了她的承诺，离开了这里。这让泽林松了口气。

“我很抱歉，莉雅。”

他扶着莉雅的腰，想要慢慢把她推开：“我本以为她能救你，但我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我去告诉凯恩，你已经恢复了.......好好休息吧，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的话......”

莉雅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脸色泛红。她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仿佛有一种泽林可能听不清她的话语的侥幸。

“......能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