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陶矢毫不介意的承认：“拉霍德的乔拉德公爵相信，艾泽里特将会破坏艾泽拉斯的力量平衡，联盟会在自己的自大与骄傲，被部落的艾泽里特武器一扫而空。若无外力，无人可以阻挡汹涌的大河。”

泽林双手背到身后：“乔拉德公爵在想什么？”

上一次来到艾泽拉斯，他就见识到了无冕者的力量。他们是一群隐藏在暗处的刺客，在联盟与部落，还有立的势力都有力量。他们宣称已经存在上万年，前身来自于古代巨魔帝国。很多历史都已经无法考证，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的势力遍布世界各地。

“七天前，拉霍德公爵召开一次影行者会议。”陶矢缓缓说道：“苔丝.格雷迈恩与迦罗娜没有出席。我想，在燃烧军团的威胁消退后，她们仍然选择为己方阵营效力。在会议上，其他影行者们相信，艾泽里特有摧毁整个世界的力量，它们是艾泽拉斯的威胁……极大的威胁。在见证过艾泽里特的力量后，我相信他们的判断。一旦这种力量肆意扩散，它会为艾泽拉斯的所有居民带来灭顶之战。”

“我很高兴还有很多人保持着理智。”

“祝掌门怀疑，一旦残余的魔古族得到艾泽里特，会立刻掀起反攻潘达利亚的战争。于是，他派我前往达拉然，希望能帮助联盟与部落达成协议，保证艾泽里特不会泄露，直到将艾泽拉斯医治，再也不会出现新的艾泽里特为止。”陶矢头疼的按住太阳穴：“但他们看到艾泽里特，就像是看到风筝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拽进手里。”

“我有一个想法，但我不知道无冕者是否愿意提供帮助。”

“我会将你的想法告知乔拉德公爵，但我无法代替影行者议会做出决定。”

“这就够了。”

泽林长吁了口气。

贝恩说的没错，解决掉一个加里维克斯于事无补。地精们会选出第二个贸易亲王，能够代表他们，制造新的战争和，卖出更多的军火的头目。不是加里维克斯令锈水财阀变成这副模样，而是锈水财阀只会出现加里维克斯这样的贸易亲王。

他和安度因的判断都错了。

对付加里维克斯也许只会让锈水财阀产生短暂的混乱，但迟早有一天，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离开林歌神殿后，泽林按照之前与伯恩斯商量好的，朝着卡加希亚要塞走去。在路上，他还不忘提前把自己伪装成兽人的模样。被树妖发现给他提了个醒，既然暗夜精灵能有办法在他距离林歌神殿还有段路程的地方发现他，或许兽人也有一些他没有发觉的暗哨，藏在隐蔽的地方，观察神殿与战歌伐木场之间的道路。

伯恩斯早早的等在了那里，他穿着兽皮夹克，看到泽林走过来后，对他挥了挥手。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沿着怒水河岸边前进，路上泽林可以看到一些乘坐木舟的渔夫。这条河流在杜隆塔尔形成一片绿洲，也是奥格瑞玛的水源地。

“你的模样不特别，但也不难认出。”伯恩斯一瘸一拐的走在倾斜的河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眼里，狼人也是一个模样，人类也是，除了衣服和奇怪的发型，我分不出来他们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