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鬼是聋子吗?完全听不懂人讲话是吧。”
“喂喂喂,叫你呢,你个臭小鬼,你究竟是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前面的人员究竟去哪里了?!”质问声。
“别管那么多了,直接把这个小鬼给做了吧,我可不想在这里一个这种装模作样,一个聋子一样的小鬼,一个废物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恶狠狠的声音。
“是呀是呀,我们不要再管这些无用的事情了,直接把他给做了就行了嘛,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这个地方糟糕透了,赶紧解决掉这个家伙,我们去干另外一件事情吧!”
“什么事情啊?”
“你说的不会是去找火车上的漂亮女孩子了吧,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家伙这种时候还在想这种事情!”有色眯眯地眨眼。
“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是被上头知道你做些这种事情上头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有人警告道。
“这有什么,上头可不会管这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头只是需要活的实验品罢了,不管怎样都不会影响后续的实验的,我们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满不在乎的声音。
“都别说这些了,咱们还是快点解决这个小鬼吧,我不想再和这个臭小鬼浪费时间了,看着他那张板着的脸,我就想给他的脖子狠狠的扭断。”
“你还真别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这个家伙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特别生恨的感觉,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不然呢?正经小孩子会到这种地方来吗?咱们那个地方可是远离东京的,都已经偏僻的不成样子了,说是深山老林都不为过,而且说到底咱们前面那几个护卫到底去哪里了,怎么可能会让这么一个小鬼钻进来?”
几名身穿暗部服装的家伙,你一言我一语随着言语的愈发高涨,他们的心情也是愈发焦躁起来,他们愈发按耐不住躁动的血液,快步向前就要扑杀上来。
鼬依旧临危不乱屹然不动,对于这些蝼蚁一般的家伙,他自然是不屑的,无论是真实世界的暗部还是忍者世界的暗部,对于鼬他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凭借着写轮眼带来的强大力量,他可以轻松应对一切,就算是忍界的暗部也不过而而,他只需要睁开写轮眼便倾刻就可以将他们击溃。
更别说只是这个现实世界的暗部成员而已,这只是一个冒牌货罢了,空有一副肉身力量又能如何呢?缺少忍界独特的查克拉,他们在鼬的眼里只是一群蝼蚁罢了,随手便可以捏死。
几名身穿暗部服装的人员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乃至于现在他们都认为眼前的小鬼只不过是一个待宰的羔羊罢了,可殊不知眼前的这个他们口中的小屁孩也只是在把他们当做蝼蚁罢了,而他们却依旧自视甚高不可一世高傲无比的想要将这个他们自以为小鬼的人给拧断脖子。
而就在几名暗部成员成合围之势,扑杀而来的一瞬间,鼬的身影如风中的闪电一般疾驰而过,化作一道黑色般的鬼魅一般的身影穿行在茫茫空间之中。
眨眼之间,一股剧痛,冲上一众穿着暗部服装成员的脑海之中,他们歇斯底里的嚎叫着,浓重的窒息感涌上脑海,如海潮一般冲刷着,同时火烙一般的刺灼感刺着在每一根神经之上,在这爆发的痛苦之下,又是一轮猛烈的攻势。
他们脸孔扭曲神色痛苦,眨眼之间尽皆瘫倒在地,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并且变得忽明忽暗起来,唯一叩在耳边的只剩同伴的嚎叫以及咆哮的风雨电闪雷鸣,还有不断逼近咚咚咚的脚步声,他们奋力的睁眼望去,那被他们认为是一个无用小鬼的家伙,带着冷漠的目光,缓缓的走过,甚至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他们支撑着想要爬起,可恐惧却随着血管涌动在全身,他们的力气也是被消耗殆尽,意识愈发的模糊,到最后一切都被黑暗笼罩,他们在痛苦恐惧之中。陷入昏迷。
鼬缓缓的向前走去,他并没有理会让这几名所谓暗部的成员,同时也并不打算从他们的口中询问到什么,也没有打算使用写轮眼通过幻术将他们脑中的记忆给揪出来,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些家伙到底也不过只是个蝼蚁罢了,能沦落在在这个地方看守之力活着,他们的身份地位自然高不到哪去,从他们的口中也不需要妄想能得到什么有利用价值的消息。
至于之所以没有取他们的性命,原因自然是和之前一样,和这么些无用之人浪费时间较真,简直可笑至极,对于鼬来说他们只不过是蝼蚁罢了,随意就可以捏死,但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只会降低他的身份,玷污了他的双手,这样的家伙根本就不值得鼬赐死而下。
不过之前从他们的口中倒也是得出了一些有利用价值的消息,也可以说是关乎着失踪案吧,可以把现而今的一切和之前发生的所有失踪案都牵连起来,从他们的口中似乎得知,他们是打算在解决掉他之后就去找女人寻欢,而这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那哪里来的女人呢,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那辆停靠在风雨中的古铜色,仿佛利剑一般的火车,在那上面或许就囚禁着鼬想要知道的答案。
鼬迈步过去。
走出铁棚之后漂泊的风雨呼啸而来,砸落鼬森冷的脸庞,他看着停靠在月台的那列火车,眼神凝重,面孔紧绷。
与此同时。
东京。
浅草。
阴沉的天空积压着如高山一般的雨云,数不尽的电蛇穿梭其中,时不时的炸响带出惊天动地的轰鸣。
而在其下是一座巨大的宅邸。
宅邸内,正是珠世与愈史郎二人。
为民党的领袖上野羌寻,现而今已经可以彻底确定他已经死亡,所有的身体机能都在飞快的消失,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之内,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凉刺骨,感受不到一点体温,而在这一小时之内他的呼吸也是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连带着心跳都是无比沉寂,就像是寂静无声的虚无。
对于这样的事实所有人都无可奈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也不能做什么了,身为主治医师的珠世对此自然是很惭愧,可再惭愧也无法拯救一条性命,说到底她已经尽了自己的所有能力,可到底还是没有将他抢救过来。
至于他们长女上野花也是独女,依旧昏迷不醒,包括蝴蝶忍,同样是躺在台上昏迷不醒,不过她们两个的状态比之上野羌寻来说还算是稳定,生命体征随着时间也愈发平稳,不会像上野羌寻那般生命体征愈发的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