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姐名声在外,荔湾一带混迹夜场及足浴、休闲、桑拿等地都有对瑰姐有所耳闻,瑰姐长期接触政商两道人马,后面耗子迫于后方的压力,也给瑰姐跑过两个月的腿,耗子有时做事出格,但瑰姐多少还是留有些情面,惧怕后方势力,耗子面服心不服但对瑰姐也恭敬。她对姐妹还是很好,对我们多少有些照拂,我们打心眼里还是有些感激她的。”花梅边给民警洗头边说。
花梅因为引导民警特殊服务,被带至酒店后,民警威逼利诱之下,花梅全盘托出,但是花梅只是得到过瑰姐的照拂,对其更深的信息并不了解,对于佛山的老相好,也仅是听闻,并不能确定是否有其事。
瑰姐往返佛山的频次,我们也并不知晓,起初瑰姐刚来时,我们与其见面的机率还是高一些,后面就越来越少,直至现在大概有一年时未见。
瑰姐与我们入道的方式不同,她是出于迫害,我们这边有被迫进入的、也有被拐进入的、还有自愿加入的。
各种各样的都有,关键还是很多忍受不了生活压力、工厂的劳累而选择这种来快钱的方式,我是刚进入的,被熟人引入进来的。
民警得知佳儿社会背景及工作性质之后,开始重新梳理并重新寻找线索。
心理医生梁振悉心安抚、治疗金浩,他的情绪平缓、趋于稳定了,民警迫不急待的找其进行审询,但是每日持续时间不长,前些时日,梁振拿着录像机走入房间,金浩一直目光呆滞、满目之内仍有惊恐的之色,梁医生与民警在三番五次的引导下均以失败而告终,金浩见录相机,一阵咆哮之后,取下录像机往垃圾桶里扔。
民警总觉得他的形为异常,没有那么的合情合理。但在专家医生梁振的诊断、判定后是精神刺激下、恐慌过度而致。
金浩每日痴痴的跟四天前判若两人,梁振医生的悉心引导下,他也只能每日审讯一小时间,持续时间稍微延时一点,他就表现出极度的惊恐、受到侮辱或者刺激之后他竟有极端反抗的苗头,上下窜了一会,他极不耐烦。
民警及梁医生只好作罢,让其充分休息,从断断续续的审讯信息中得知,他竟与佳儿在认识后没有多久,两人联系热络,而佳儿是感情上的高手,熟知熟男及少男心理,曾一度在情感上操纵金浩,并多次两人相聚私会。
聊天中竟以夫妻相称,并且中途金浩不断的以钱财相诱,促使佳儿前来相会。
一来二往两人感情升温,佳儿也得知金浩的家庭富足,对她有求必应、出手阔绰,自然不会轻易放掉这根吊肥鱼的线,也试图翻身从良。
金浩相对单纯,虽知佳儿过去,也只是要求佳儿改邪归正,两人共筑爱巢便好。
佳儿每次均斩钉截铁的允诺金浩,但一转回荔湾便又是做回老本行。金浩与佳儿此次回到酒店,两人也大吵了一架,但是金浩在零晨的时候愤然离开,而怕异之事竟是酒店的监控竟然10点他们入住之后,就离奇出了固障,故而只有金浩入场证据,无他离开的证据。
并且房间内查到了金浩毛发、指纹、属于重大嫌疑犯。而此次金浩真心俱疲,也决心与佳儿决裂,但从他多次的口诉中,他并未下此毒手。
梁振医生运用催眠法得知、金浩当时在酒店欲要离开之时,酒店门锁被打开,有几个带着面具进来冲着佳儿来的。
金浩试图保护佳儿,谁知竟被重敲了一下,注射了一针之后,昏迷过去。
而待他苏醒之后,就发现整个房间被褥上全是血迹、窗帘被掩得实实的、水龙头的水不停的放着、他循着水声才看到了佳儿倒在血泊中、一团鲜红的东西在浴缸中泡着。
金浩吓的慌不择路急忙从酒店电梯飞奔出去,外面伸手不见指,他神色急切的往路边搭着出租车回到家里。
便一直躲在阁楼里瑟瑟发抖。胖嫂也不知其意何故,只跟金父做了简述,因金父出差在外,这几日便匆匆赶回,金浩与父母也聚少离多,与胖嫂的相处时间更长。
胖嫂对其像待自己家孩子一样,生活上的照顾总是面面俱到。胖嫂见金浩日渐消瘦也一度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也不知俱体出了何事、民警跟梁医生均来了,她也不识字、也问不明白,审询一直在楼上进行,胖嫂照常他的保母生活,每日按往常三餐照旧做与医生、民警和金浩吃,并在每次开餐时候还不记强调,金浩是个好孩子、乖巧懂事、也心疼老人、然后就纯朴的笑了笑,走开了。
事至此,金浩的父亲明日返回,金浩嫌凝也无法仅凭梁医生催眠法所知的信息而洗清,否则法理难容、众人的悠悠之口难以堵住。
便衣在广州进展也并不深刻,瑰姐这两年得罪众多人,仇家自然不少,整个案件也变得浓雾重重。
而尸检报告上有发现5个男性的指纹、当然金浩也在其中。而竟无法提取、下体是经过再清洗的、并连内脏也被掏出来放在浴缸里清洗过。
作案手法极其残忍,与广州两年前出类似的案情,但至今未破解。瑰姐真名鲜为人知、广州荔湾那边也未有任何异动,瑰姐的手机号被民警取用,民警便用手机号给通话记录中的电话号码均以短信联系。
并在佳儿的遗物高跟鞋里无意间发现了端倪,竟夹带着毒粉、佳儿的短信越来越多,手机每日不停的响起,酒店依然被封着,案发现在场被保护完好,他们重又返回案发现场、细细搜查了一番,并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