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眼前这个女儿以后的身份很有可能就贵不可言了!她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同她亲近才行。
皇甫文蕊还没从皇甫文菽竟然扑进她父亲怀里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又被皇甫连成的话惊到了。
什么?那可是最疼爱她的父亲!这个贱人连父亲都要同她抢了吗?
见他这个态度,皇甫文菽心里却越发狐疑。
她缓缓止了哭泣,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弱弱的看了眼吓得缩着脑袋的枝儿一眼,欲言又止。
皇甫连成眼睛一瞪,看着枝儿厉声道:
“贱婢!你做了什么?”
枝儿吓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嘴巴张了又张,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张打的高高肿起的脸,更是惹得皇甫连成一阵嫌恶。
周围的仆妇更是胆战心惊起来。
“父亲……那丫头……那丫头说……说女儿……女儿不守妇道……同人……同人……”
这话她说的断断续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枝儿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不过,她早已从刘妈那里听来了另一个版本。
这对母女胆敢往她身上泼这样的脏水,就该做好自食恶果的准备才好!
荆氏打进门起就悄无声息的走到皇甫文蕊身旁悄悄给她递眼色想要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奈何她这个女儿一见到皇甫连成进来就跟傻了一般,呆愣愣的根本不理会她。
还好跟在皇甫文蕊身后的婆子机灵,悄悄在她耳旁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荆氏心头一跳,眼睛随即怨毒的盯向枝儿。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贱婢!
然而,皇甫文菽的话更是让她身形一晃,险些站不住了。
“菽儿,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母亲那日怕你睡不着便去你厢房看你,明明在你房里看到……”
她话说一半,扫了眼周围的人,当即又转了话题。
“呵呵……定然是个误会,老爷,这屋里这么多人乱糟糟的,不如让他们都出去,菽儿好不容易回来了咱们一家人说说话。”
这样明显的欲盖弥彰,反倒让满屋子的下人更加坐实了她同人私奔的事。
她又怎么能让她如意?
“母亲!”
皇甫连成刚想点头,不管事情真相如何都不能把这事闹大了去。
哪知耳边便传来皇甫文菽一声凄厉的呼唤,她颤抖着手指不可置信的指着荆氏,满脸受伤:
“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您让女儿可还怎么活?女儿当日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厢房一步!您又何时去了?看到女儿房里有什么?书信么?女儿大字不识一个,要那书信有什么用?”
她一步步走近荆氏,声音颤抖,句句逼问,荆氏竟被她这气势惊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憋的通红。
这个贱丫头从来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她就该更狠心一点直接将她砍杀!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皇甫连成看她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她强打起精神,只要不认,当然是谁说谁有理。
“菽儿!母亲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去而复返,但母亲那日确实去了你的厢房,那书信也确实是在你房中发现的,皱嬷嬷可以作证!”
说着,她身后便站出一个脸色阴沉的老嬷嬷来。
皇甫文菽眸子猛的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