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子和严老太太两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向许天投来既失望又愤怒的目光。
而这时严宏宇却站出来替许天开脱道:“妈,肖管家,许天他不是这种人,他不会偷我的手表,我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再好好查查。”
“还查什么,手表不就是从他的包里翻出来的吗!”严二婶不依不饶,“在场这么多人都能证明手表就放在他的包里,再加上他刚才死活不肯让咱们检查,就是心虚的表现!”
“宏宇,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有的时候做人太善良反而会被那些阴险小人欺负,你把许天当好兄弟,人家可是只把你当成冤大头提款机,根本不顾念兄弟情分!”
“为什么会这样……”严宏宇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装模作样!”
严晴雪狠狠地瞪了严宏宇一眼,她就不相信这件事跟严宏宇一点关系都没有。
明明就是他和肖仁串通一气陷害许天,当初找许天上楼去化妆间的人也是他,现在他却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再跳出来装好人。
一个大男人净会耍些白莲花的手段,真让人恶心。
整个宴会厅内都充斥着严二婶的谩骂声。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年纪这么小就会偷鸡摸狗,这要是让你来咱们严家的公司上班,是不是还要监守自盗挪用公款啊?”
“哦,我差点忘了,在挪用公款方面,你和严晴雪两人都有人言传身教,肯定是无师自通的!”
“苏婉婉……你别血口喷人!”苏秀雅气得脸都白了,浑身直哆嗦。
明明当初严晋松挪用公款的事是被冤枉的,严家人不相信他也就算了,还时不时地把这笔旧账翻出来侮辱他们。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苏秀雅就算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严二婶如此咄咄逼人,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你凶什么凶,你干儿子偷了我们家宏宇的东西,你还有理了?”严二婶儿嗤笑一声,“养不教父之过,你们能养出这种小偷儿子,说明你们夫妻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许天偷了二少的手表!”
“天哪,那手表价值两千万,都足够判刑了,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
“估计是偷习惯了吧,偷自己家的东西就算被抓到了,人家为了顾及面子也不会真的把他送到警局去,他可不就有恃无恐。”
周围的宾客们一脸鄙夷地对许天一家人指指点点。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早就说过了,父母不是什么好东西,教出来的儿子自然也是那副德性!”
“呵呵,现在被当众抓到了罪证,真是丢脸丢到家了,看他们一家人以后还怎么敢出席这种正式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