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些人脸皮厚,有什么不敢的,某些人挪用公款被赶出家门,不还是照样穿得人模狗样来参加自己侄子的订婚典礼吗!”
……
这些人七嘴八舌,声音虽然不大,但多少还是传到了严家二老的耳朵里,他们脸色铁青,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严老爷子和严老太太两人是最注重颜面的,在自家孙子的订婚宴会上出了这种事,他们严家还有什么脸面。
“许天,你要是真喜欢那块表就直说呀,宏宇肯定会借给你带的,为什么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抓个现行,你让爷爷奶奶的脸面往哪儿放?今天现场来了这么多亲朋好友以及严家的合作伙伴,你真是把咱们人家的脸都丢尽了!”
看到手表从许天的包里被翻出来,严二婶越发得意,不管不顾地对着许天劈头盖脸一顿痛骂。
严晴雪不服气地反驳道:“手表在许天的包里就是他偷的吗,他又不是傻子,偷完东西就堂而皇之地放在包里等着你们来搜?要我说,一定是你们趁他不注意把手表放在他包里的,现在还要贼喊捉贼诬陷他!”
“晴雪姐,我们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严宏宇一脸震惊地看向严晴雪,“咱们都是一家人,我陷害许天有什么好处吗?”
严晴雪冷哼一声:“有没有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
“够了,严晴雪,你别再装疯卖傻了!”严二婶冷笑道,“你说我们栽赃嫁祸,这才是真正的无凭无据!”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严宏宇,有些埋怨地说道:“宏宇,你看看,我早就跟你说了,你把人家当一家人,别人却不领情!”
“刚才你还相信许天,认为许天不会偷你的手表,结果呢,手表就是从许天的包里翻出来的,现在证据确凿,他们竟然还想要狡辩,态度这么恶劣,这次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因为严晴雪替许天出头,让在场的众人对他们这一家人更加厌恶。
偷东西被抓了现行,非但不道歉认错,反而还强词夺理倒打一耙。
严宏宇明明就是受害人,而且刚才还好心替许天说话,现在竟然被严晴雪诬陷成自导自演,这实在太过分了。
原本严晴雪在圈子里的名声就不太好,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刁蛮任性又不学无术的草包千金,只不过是最近在时尚圈小有姓名,才稍稍扭转了口碑。
然而那又能怎么样,品行不端的人,就算是再有才华也要被人唾弃。
更何况兔子都不吃窝边草,许天偷自己堂弟的东西,严晴雪还替他狡辩,这姐弟俩蛇鼠一窝,着实没救了。
严老爷子面沉如水,别的错误他尚且能原谅,但他生平最恨吃里扒外算计自家人的行为,更何况还有严晋松挪用公款的前车之鉴。
今天许天竟然在严宏宇的订婚庆典上做出如此败坏名声的勾当,着实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苏维新见许天真的偷了严宏宇的手表,幸灾乐祸地说道:“我早就看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了,其他人都在聊天,只有他和严晴雪两人行为举止鬼鬼祟祟的,都人赃并获了,严晴雪还这么袒护他,说不定她早就知道内情,两人提前串通好了要把宏宇的手表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