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这是阵法?”章采质疑道,“帝国将士打仗时候都列这种战阵迎击金人、铁人?”
朱武反问道:“哦?难道是我说错了?请章兄弟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只是好奇而已......”
章采能不好奇吗,家里就有个老头子,也没听他说起过甚么一字长蛇、二龙戏珠、天地三才,尽是士卒站好队,敌人离远了放箭,离近了搏杀,就是正面砍,没有如此麻烦呀。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见前头跑来个人,告诉章采、朱武俩人再有三里地,就到襄州下辖的南漳县了,夫人问他要不要在县留宿。
朱武闻语看了看天色,见日头偏西,便道天色已晚,恐夜间歹人出没,不易夜行。
少顷,两人还在交谈中,车队便进入南漳县。不劳朱武亲自跑,自有随从打理好一切,在夜幕降临前于客栈落脚,享用热乎乎的晚饭。
章采沾了朱家的光,单独给她开了间上等客房,吃着劲道的鸭腿米饭套菜,喝着鲜美的鱼片汤,躺着软和的大床,是把她从出鄂州到现在的疲劳全消除了。一个字爽!
夜晚,章采房里还没有熄灯,她正熬夜阅读随身携带的《练兵手记》,就是反反复复的看,哪怕滚瓜烂熟也要继续看。
正看着,忽然听到走廊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随后便是轻轻敲打房门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语音传入耳畔。
“章兄弟,你歇息了吗?”
章采连忙把书藏起,快速的去做伪装,口中粗哑着嗓音轻声试探道:“是朱兄吗?这么晚了朱兄有事儿?”
门口朱武答着:“是有些事情想和章兄弟聊聊,着实不吐不快。”
“好,请稍等。”
章采连忙做好伪装,对着铜镜确定无误后,这才打开房门。
“进来吧,随便坐。”
“这么晚打扰你,很抱歉。”
朱武进屋不发一语,只是细细打量章采伪装后的面容,被他盯着,章采心下一紧。
“朱兄,盯着我脸做甚?”
朱武缓缓说道:“章兄弟,实不相瞒,在下习文练武前学过绘画,画过些女图,略有点心得,所以.........”
章采柳叶眉一挑:“所以你这么晚来我房中,到底是想说什么?如果只是朱兄会绘画的话,我已经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朱武接着道:“章兄弟是姑娘吧,除了特征上,我还有听说戚公荣归故里,但却收了个义女......也姓章。”
“噢~你是问这个?没错,我叫章采。”章采平静说道,“然后呢?还有别的事情吗?”
“姑娘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某不会问,你的救命之恩朱武铭记在心,姑娘的身份我绝不说破。”朱武道,“只希望姑娘能的襄州家里坐坐,指点在下一二,朱武感激不尽。”
章采点头:“你是少数能跟我对脾气的,既然咱们是朋友,做客几日倒也无妨。”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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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章节故事,因参照钱导神作启发,进而书写。事先说明,不是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