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龄刚给她简单包扎了伤口,下一刻只觉得右手虎口处忽然被人狠狠咬住了。
商喜的力道很大,简直像是恨不得把这块肉生生撕下来似的。
宇文长龄疼得闷哼一声,还是没说话也没动弹,只任由她咬着发泄。
商喜只觉得口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男人的眼眶也慢慢被一层刺目的猩红覆盖,狰狞可怖。
她咬了一会儿,直到牙齿都泛了酸才松开嘴。
这男人是真的不怕疼吧,看起来皮糙肉厚的,不管咬他还是打他都是在浪费自己的体力。
见她停下来,宇文长龄看了眼血淋淋的伤口,竭力平复着自己粗重的喘息。
“咬够了,出气了吗?”
商喜多少发泄出了点火气,却还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真恨不得咬死你!忘恩负义的……唔!”
男人滚烫的唇瓣猛地压了下来,毫不怜惜地撕咬着她的唇。
含糊不清的言语化在了彼此口腔中。
“你咬够了,我还没有……”
商喜脑子里瞬间传来“嗡”的一声响,下意识拼命反抗着。
他做了对不起她和宸国的事情,转过头来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做这些事!他当她是什么人了!
马车里的动作太大,终究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人。
有几个人想上前看看情况,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作罢。
龄公子方才已经吩咐了,不管听到什么动静,只要没他的吩咐都不许靠近,这会儿自然没一个敢过去的。
王仁吃饱喝足也被这动静吸引过来,忍不住好奇道:“里面怎么这么大动静?长龄在里面?”
长侯允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些年长龄在宸国王室手里被折磨得不轻,对这女人怀恨在心也是正常,随他去吧。”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王仁叹了口气,指了指马车,“让他收着点,别把人给弄死了。”
玩玩倒没什么,人死了可就麻烦了。
马车中。
男人抬了抬身子,两人唇瓣顷刻间分离开来。
还不等商喜暗自庆幸这男人总算放开她了,下一刻只觉得腰间的束缚一松,他居然扯下了自己的腰带!
“你干什么!”
商喜又惊又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腰带在头顶上方绑住了自己的双手。
男人眼中的欲望滚滚翻涌着,夜幕降临般将她笼罩起来。
她心道不好,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身体和手腕上的束缚。
“你放开我!滚开!”
宇文长龄咬紧了后槽牙,低声道:“除了让我滚出去放开你之外,你就没什么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
“别的话你不配听!”
迎着商喜满是愤恨的脸,他忽而笑了。
“不配听是吗……可我要是非要听点别的呢,你不肯,那我就自己来。”
自己来?
还不等商喜品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男人那只有力滚烫的大手早已格外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裙。
他居然敢……
商喜这会儿又惊又怕,愤怒将面色染上了一层清透的红晕,就连满口的怒骂也显得格外动听。
一个滚烫的吻落上了她的身体,瞬间惊起一阵战栗。
商喜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给出了最后的警告,“你别让我更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