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亲吻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了下去。
“恨和更恨,没什么分别,我不在乎。”
身体被撕裂的那一瞬间,过去种种如走马观花般在商喜眼前浮现,她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忽然觉得他这样陌生。
疼痛,羞辱,憎恶……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快要把她的脑袋撑得裂开了。
她知道这种疼痛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如果是不久之前的一剑归,或许她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抵触情绪,可现在对她做出这件事的人是丽加的宇文长龄,不是一剑归,不是百岁。
羞愤交织之下,商喜拼命仰起头用力咬住了他的肩头,疼得男人身子一颤,动作却半点都没停顿。
马车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剧烈,马儿烦躁地用马蹄刨地,不住地喘着气。
长侯允那点酒劲儿早就被冷风吹没了,在一旁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敲了敲马车壁。
“长龄,你抓点紧,咱们快上路……”
“滚!”
一个字瞬间把长侯允剩下的半句话堵了回去。
他讪讪地放下手,走远了点。
其实他也觉得这时候打断人家不太好,却架不住闫敬先生的催促,只好过来叫一叫。
得,果然挨骂了。
闫敬远远地看着那辆晃动的马车,眸中隐含担忧。
激烈过后,一切回归平静。
商喜察觉到自己手腕间的束缚被解开了,瞬间把身子蜷缩起来,愤怒又绝望地看着车顶,脸上泪痕斑驳。
宇文长龄唇瓣嗫嚅,似乎想说点什么,一时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马车软垫上印着斑斑落红,诉说着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现在真正变成了他的人。
他叹了口气,想要伸手帮她把衣衫拢好,得到的却是一阵从未如此激动的抗拒。
她不再同他说话,甚至连正眼都不看他。
“如果恨我,可以随时再捅我一刀,”宇文长龄顿了顿,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但是我不后悔。”
商喜这会儿只想把自己隔绝起来不听他说的任何话,什么反应都没有。
宇文长龄看了她一会儿,决绝地回身下了马车。
他不是冲动行事。
只有真正把她变成他的人,王才会看在对宇文家那点愧疚的份儿上留下她的性命。
“收拾装备,准备出发!”
长侯允见他下来,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好奇道:“怎么样怎么样?”
宇文长龄瞥了他一眼。
“什么怎么样?”
这小子,明知故问。
长侯允急于得到答案,格外有耐心地问道:“我瞧你刚才动静不小啊,是不是光顾着发泄了,没好好感受一下?”
宇文长龄没心思跟他废话,随口敷衍起来。
“滚远点,想知道就自己去试。”
自己去试?
听闻这话的长侯允眼睛登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