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没理睬,自顾自用微烫的脸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声音夹杂着几分醉意。
“你追着到这里来,故意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当真不是为了气我,让我在长侯允和闻人柳面前出丑?”
商喜越发无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才没你那么闲。”
都怪夜摇那家伙,险些给她惹出大麻烦来。
一想到自己非但没找到爹爹的信还惹了一身腥,商喜顿时气恼不已,把后脑勺顶住了车壁合上眼装死。
谁料男人却还是不老实,甚至拉着她的小手探进了自己衣裳里。
“我肯定比那家伙好摸……”
滚烫微弹的肌肤在掌心中划过,似乎每动一次都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又灼热一分。
商喜忽然察觉一阵异样,忙不迭地要把手缩回来。
“你少在我面前耍酒疯。”
男人眼疾手快地按住她要抽出去的手,甚至压得更紧了些。
“羞什么?你我肌肤相亲,本就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眼见他越说越过分,商喜赶忙叫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跟你最亲,我有爹爹,就连阿妩也……”
话未说完,她的唇瓣忽然被人猛地压住,辗转反侧,唇舌的交织一下比一下更激烈。
商喜的手依旧被他紧紧压在胸口处,掌心下能清晰地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她咬了咬牙,抓住那点凸起狠狠掐了下去。
“嘶!”
如愿听到了男人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胸口尖端传来的剧痛让宇文长龄委屈坏了,可怜巴巴地盯着她看,像只被主人辜负了的大狗。
她掐的还真是不遗余力……
商喜轻哼一声,毫不闪躲地回瞪着他。
疼痛将那处刺激得越发敏感,此处空间逼仄,外面人声鼎沸,车夫随时会出声禀告一句已至府邸。
男人眼神一暗,呼吸也再次急促起来。
“我想……”
商喜听出他嗓音中的喑哑情欲,赶忙一把推开他,坐起身来整了整微乱的衣裳。
“你想个屁,”她含羞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道,“我要找那人的尸体。”
宇文长龄眯了眯眼,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不行。”
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在想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商喜没想到他会连问都不问就拒绝她,挣扎道:“我必须找到他,你知不知道他身上有……”
“我不管他身上有什么,就是不行。”
商喜气得在心底直翻白眼。
现在这个男人又多了一条让她反感的理由,不讲理。
“你不帮我找,那我自己去……”
商喜刚要掀帘子跳下马车,忽然被人拦腰抱住,不容拒绝地箍在了那双长腿上。
“不许去。”
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同她闹脾气。
“宇文长龄,我没跟你闹,我真的有要紧……”
商喜顿了顿,又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男人居然不合时宜地啃咬着她的颈项,酥酥麻麻中又不失疼痛,啃得她满脖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