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绑紧了蒙住缘一眼睛的布条,确认了它不会中途自行松脱掉落之后,她随手捻起一颗小扶桌上摆放的盘子里的金平糖,伸出舌头沾湿了糖的表面后,再往自己的锁骨处按去,把糖粒黏在了自己的锁骨沟里。
她说:“我会在身上粘不定颗数的金平糖哦,”随着话音落地的,还有月子的衣物,“缘一要负责把它们统统找出来呢,如果有遗漏的,嘻嘻,你要接受惩罚呢~”
你们可想而知地明白妖王大人都会把糖藏在哪些你懂的地方,所以当可怜的缘一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正常呼吸,用游戏规定唯一可以用来寻糖的工具:舌头,目不可视盲人摸象般地把月子大人的体表都仔仔细细捋过一遍、最后还不忘检查了一番她的唇齿之间后,才终于谨慎地宣布自己确信已经找出了所有的糖并赢得了游戏的胜利。
解下蒙眼布的男人看到的却是:身无寸缕的妖王大人在他面前、正摆出了一个妇科检查最常用的膀胱截石位,两指左右分开了闭合的花瓣、露出里面那颗都被磨平了棱角的湿滑可怜小糖粒……
那一瞬间、继国缘一所遭受到的视觉冲击和心理感受,请各位原地自行脑补谢谢。
次日醒来,眼眶和某处不为人所见的地方都还在泛红的继国缘一捂着脸表示:虽然他愿赌服输,但月子大人是真的狗啊……居然“打架”的时候还不讲武德,还薅他那里的毛!
不过说句实在话,月子她选择这个时候来京都,其实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目的是她没有告诉缘一的,那就是:从自家遥控式神代为掌管的商屋里取钱贴补家用。
谁叫成天宅在家里、把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花在做魔药实验戮害兔兔方面的月子,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出门去做些能挣钱的兼职工作了,而不工作就意味着没有足够的现金货币收入;虽说月子腰间缠着当束腰配饰的铜钱形制、中心带孔的金币还剩不少,但小町镇上的两替屋(相当于后世的私人银行)和质屋(即当铺)给出的金银铜汇率,往往都是摆明了要坑人的(坑的多半都是意外捡到天上掉下的馅饼横财的农民),甚至不如直接拿金银去大商屋做笔大宗生意、然后坐等找零来得划算。
所以回去的时候,除了继国缘一背着的箱子里装着的一些京都土特产、另外还有大约40公斤重的十贯文现钱,月子揣在怀里最多的还是几家大商屋的私札(类似后世的支票,但仅可在指定的小范围内使用),准备到时候抽空去离家近的町镇变现。
正当小俩口过爽了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二人世界,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京都,高高兴兴踏上了返家旅程的时刻,本已经被拉走偏离了原有轨迹的命运,却在不经意间悄悄地回到了它原本该前往的方向。
回到家里的时候,家中的一切就都还是如他们出门前的那样;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倒也还没来得及让落锁的屋内有太多的积尘。
放下了一路旅途归来所携带的大堆东西,继国缘一连衣服都没想着要换,就匆匆摘下了插在背箱箱顶上的三支颜色鲜艳的手工折纸风轮,要去接两个女儿回家来一起吃晚饭了——难得今天月子心情好,对他说今晚的饭她来做,缘一当然要抓紧时间,去把女儿接回家来啊。
这3支长长的手工折纸风轮,是月子买来给3个孩子的小小“伴手礼”,其实她原本只想买一支送给小次郎和乌塔的儿子的,但转念一想、她身为“母亲”却只记得给别人家的孩子送礼物,把自家孩子们的份儿都给省了,好像无论如何也有些说不过去吧,于是最终才决定买了3支的。
用家中的余粮蒸好了白米饭,再从室外用木栅栏和隔板保护隐藏起来的魔法冰缸里、掏出了一条冰鲜的伊佐木石鲈鱼,刮鳞去内脏快速拾掇了一番,配上酸菜和豆腐一起熬了一锅鲜美的鱼肉汤;熬汤的期间,月子从好几种腌制不同种类蔬菜的坛子里找出了腌萝卜的那罐,从里面捞了一根嫩嫩的小萝卜出来切片当配菜,最后还利用炉灶的余热温了一小瓶她自制的口嚼酒。
神社从业数百年,口嚼酒这东西妖王大人再熟悉没有了——要知道当年她亲自出品的口嚼酒,貌似除了她的前夫无惨大人之外,就再没别的什么人有幸真正喝到过了。
等她忙完了这上述全部的做饭事宜,就连天都已经黑透了。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继国缘一带着俩孩子回来的月子,眼瞅着热饭都要放冷了,不想让自己难得的一番心血都白费了的妖王大人,于是就随手再度激活了家里的临时看家式神,出门去找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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