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阮软就关上了门,回到了房间内,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就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打开了电视,但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视线并没有在电视机处。
不久后,阮软自言自语地说:“阿泽,如果一切都按照之前发展的那样的话,你这次还是会爱上我的对吗。”
“如果可以,我多想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呀,可是不行啊,现在的你,恐怕会觉得我就是一个疯子吧。”
阮软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进了卧室,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后,里面是阮软这些年记录的点点滴滴。
一只手拿着本子,另一只手附上了自己的左眼,阮软笑了,无头无脑地说了句:“阿泽,我爱你。”
阮软走到衣柜前,随便找了身衣服换上,就走出了门,和阮软来时差不多,院子里面,还是那群人。
就像村头的大爷大妈一般,他们爱说闲话,爱指指点点,因为他们每天无所事事,这些便成了他们每日的乐趣。
果不其然,当他们看着阮软穿着一件短裙出来的时候,便说:“看现在的小姑娘,这大冷天的,还穿那么少,不穿裤子,露着腿。”
“就是啊,小小年纪不知廉耻。”
阮软听见了他们说的话,现在的她,本来是不想去理会这些人的,但是她不敢不去。
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后,阮软拽起小腿处的光腿神器,说:“大爷大妈,我穿裤子了,只不过是肉色的,你们没有看出来而已。”说完,不等他们回答,阮软就走出了大院。
阮软走出大院外的小巷后,在快要路过一个长死胡同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双手附在胸口处,深吸了一口气。
看见前面有几个男生正朝这边走过来,又看见自己身后不远处的一家看起来很破旧,但是仍然开着门的网吧后,阮软叹出了那口气,与那群人呈对立方向走。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牵住阮软的手就会发现,她的手心里面全部都是虚汗。
在走到那个胡同时,“啊!”阮软被一双手,用力地往里推了一下,她早就感觉到了有人跟着自己,还不止一个人,但这突然出现的一股力,还是吓到了阮软。
阮软被推到在搬砖路上,手心已经因为碰撞而流出了几滴血珠,她忍着手上和腿上的疼痛,撑起上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三四个高大的男人。
居中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已经三十多的年纪,肥胖的身体遮住了阮软看向胡同外的视线。
但她还是隐约看见了有几个男生,从胡同外,还站着那那个男孩,不过很快就离开了。
阮软现在的神经已经快要全部被恐惧占领,看着那几个人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时候,阮软不停地往后退,淡粉色的长外套,已经被擦成了黑色,手心不停往外冒着血珠,手在地上留下了好几条的血线,但她现在都已经无瑕顾忌了。
“大哥,这女的,细皮嫩肉的,看着还挺白啊,一看就是个处儿,你先来。”那个肥胖的男人身侧的人开口说道。
男人笑了一下,语气却并不怎么好听地说:“不然呢?怎么?难道还让你先来?”
最初说话的那个人,立刻摇摇头,说:“不敢不敢。”
说完,那个肥胖的男人,就抓住了阮软的脚踝,往自己身下拖,“啊!别碰我!滚啊!滚”阮软的上衣被卷上去了些,腰露在了这群人的眼前。
那男人摸了一下,脸上贪婪的笑容,深深刻在了阮软的脑海当中,恐惧遍布阮软的全身。
阮软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去推开他,但阮软的力气在这男人的身上,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他依旧笑着,说:“宝贝儿,你这是在给哥哥抓痒吗?”
阮软的外套被褪下,上衣被暴力地撕破,上身几乎已经被完全地裸露在了这群人的面前,无论她怎样挣扎喊叫,都像是无人能够听见一般,男人一手抓着阮软的双手,另一只手握住阮软的腰,嘴唇在阮软的脖间迂回。
此时,已经是阮软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在男人要褪下自己的裤子时,阮软看见了光亮,是安泽。
拳头落在男人的脸上,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看起来几乎两百斤的男人,就被抡倒在地,“靠!谁特么坏老子的好事!”男人站起身,口中不断地吐着脏话,直到看见安泽的那一瞬间,话才戛然而止。
安泽脱掉自己的黑色外套,扔在了阮软的身上,语气冷冷地说了句:“盖上。”随后,又看向男人。
阮软把外套穿在自己的身上,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这一刻,她内心的耻辱,真的让她从胃里就直泛恶心,想吐。
她甚至想要把自己身上被那个男人碰过的地方,全部拿刀砍下去,好脏,都好脏,像是掉进了泥坑一样,身上,头发上,指甲上,全部都沾满了泥土。
阮软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跑向胡同里的更深处,跪在墙角,嘴里不停地干呕,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滴落在地上,和血珠粘连在一起。
“你?也敢在这片生事是吗?”说着,安泽就用手拍了拍那男人的右脸,拽着他的领子,挥了一拳后,继续说:“你把她弄疯了,以后老子的早餐,你来做是吗?嗯?”
那男人叫陈浩,和安泽一样都是七中的高二学生,七中没人不知道的安泽,单单是这两个字都足以让人感到害怕。
此时的陈浩已经被吓得腿直发抖,声音都颤抖地说:“安哥,安哥,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鼻涕眼泪也是一把一把的掉。
安泽一脚踹在陈浩的腿上,说:“抖什么?是不是男人,刚看你挺硬气的啊,怎么现在倒是成这副怂样了?”
陈浩倒在地上,捂住腿闷‘哼’了一声,安泽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走到角落里面,在阮软的身侧蹲下,什么话也没说,就把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人横抱了起来。
刚刚那一会儿的时间,阮软的神智差不多都回来了,但她身体上的恐惧依旧还是一分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