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驴,姓吴名三桂,y市荣县人士,有一老母,无妻无子无工作……”
吴三桂闻言就是一惊,自己的老底被扒的裤衩都不剩。
“兄弟,有话直说,哥哥我听不懂。”
粮子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你是谁哥呢?”
方程呷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让他继续装,现在还有点用处,等会就不知道了。”
吴三桂梗了梗脖子,呸!外强中干装模作样的他见得多了。
粮子和武子都忒佩服程哥,他咋不着急呢?他咋这么沉得住气呢?
方程始终没抬头,慢慢地品着茶。
“还不说?你俩伺候孙子洗个澡……”
“好的,哥。”
吴三桂被拖出去了,外面就响起劈里叭拉的响声。再被拖回来的时侯,如同一条死狗。
“说不说?”
“哥,你问吧,我都招啦。”
那种摸着阎王的鼻子,和阎王打招呼的感觉他是真的不想体验再二次啦。
“几个人?”
“六个。”
“放火那事也是你们干的?”
“我就是个跑腿的……”
“屋里的人呢?”
“死了,葬礼不都办了吗?”
“武子,老先生吩咐了,把人交给相队,以后的事让他处理。”
“好,我们现在就去。”
吴三桂忽然叫嚷起来:“你他娘的不懂规矩,交给警察还有我的好果子吃吗?”
武子踢了他一脚,骂道:“进监狱没准能保你一条命,跟着那群亡命之徒早晚玩完。”
罗勇早给相建华打了电话了,他本人带队来抓的人。
方程回到住处,已是下半夜了,身上黏答答的很不舒服,他就仅着一条短裤,在院子里冲了一个凉水澡。
院子里凉风习习,爽的很。方程没有回屋,他躺在树下的躺椅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一双手碰到了方程的肌肤。即便是这个时侯,方程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下意识地就扼住了对方的手腕,干脆利索地来了一个过肩摔!
“啊……”
“啪……”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方程仔细一看,仰躺在地上的人有些熟悉。
“方程,你不识好歹恩将仇报不识好人心,我哪里惹你了,你下手这么重!”
方程很内疚,连忙伸出手去,要把罗嘉嘉拉起来。
“说不起就不起,不道歉,连个认错的态度都没有,我不甘心!”
罗嘉嘉一觉醒来,发现方程一个人躺在凉椅上,怕他着凉,就返回房间给他取了一条毯子,准备给他披在身上。哪承想刚一近身,就莫名其妙翻了一个跟头,重重地甩在地上。
背上肯定摔秃噜皮了,脑袋也晕乎乎的,还有点胀痛。罗嘉嘉这个气啊,方程下手这么重,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吗?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男人,活该单身!
他不单身谁单身!
【作者题外话】:方程委屈:谁叫你摸我的?
罗嘉嘉:别自作多情,我是不小心噌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