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药片后,眩晕感如同潮汐般退了下去,身体的力量又回来了。
康湛芳靠近男人的耳朵,跟他悄声说了一句话,男人便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身体不停的挣扎起来。
片刻后,屋内发出刺耳的惨叫还有男人的痛哭,康湛芳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她已经报复这个男人了,还得去另一家找找线索。
“谁呀?”另一家邻居则是一位老婆婆,这是康湛芳第一次在村子里见到年迈的女性。
“您好,我是记者,想找您了解一下王军家的情况。”康湛芳说道。
“我不知道!”老婆婆打算将门重重的关上,可康湛芳伸出手将门拦住,从兜里掏出一打零碎的现金。
老婆婆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便将门打开了。
“你想知道什么?”老婆婆问道,死死的盯着那一打零钱。
“我想知道,他的老婆,为什么会被栓在屋子里,”康湛芳说道。
“唉,听说是被捡来的。”老婆婆叹了口气,然后将她知道的事告诉康湛芳。
王军打光棍儿打了三十多年了,十几年前从村外捡回来了王芬怡,然后两人就谈起了恋爱。据说王芬怡精神方面有问题,生了第二个娃后,经常在屋子里大吼大叫,还动手打人,实在没办法,才将她拴在屋子里。
康湛芳听完没多说什么,将钱丢给老婆婆便走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沈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
“明天他会得到什么惩罚?”
“我会尽力给他应有的惩罚。”
“行。”
“你怎么回去?”沈历问道。“我个人推荐你不要待在村子里,先回s市内比较好。”
“没事,我待在村子里。”康湛芳说道。
“注意安全。”
随后康湛芳挂断了电话,来到了之前那个男人家里。
男人仍被捆绑着,似乎已经晕了过去,其中,一根扫帚杆显得格外醒目。
没有管男人,康湛芳闭目小憩。
夜晚如期而至,男人似乎醒了过来,环顾了自己家一圈,发现康湛芳在,他呜咽着,似乎在求康湛芳放过他。
康湛芳睁开了眼睛,倒不是因为男人,而是因为门口,站着一位青年。
青年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像一个大学生,朝康湛芳笑了笑,问道:“能问问你为什么把他弄成这样吗?”
“很简单,”康湛芳平静地回答道,“他想弓/虽/女/干/我。”
“哈哈,不错,”青年夸赞道,“我很喜欢你的做法。”
“真的不加入我们吗?我们和沈历那些保守派不一样。”青年问道。
“你们是哪样?”康湛芳反问道。
“以暴制暴,以恶制恶,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