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仇人走脱,岳豫埙无可发泄的愤恨与深深的自责不停冲击着他的胸口!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啸动破天际……
紧追而来的野战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岳豫埙身边,此刻众人看着自己的将军,跪在地上,咬牙切齿,无人敢上前多说半句安慰,只能静静的等候着,等候着血犼逆鳞消散,等候着岳豫埙再度恢复理智……
“唉~撤吧!”
终于一刻多钟后,岳豫埙这才算回过神来,只见他看了看背上的戴游,又长叹一声,然后这才带着队伍与赶来的铁军汇合,朝着鹿城而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走到一半,却见恶噩已在面前,满地赤裸的男尸让岳豫埙暗暗心惊,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的他,霎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连忙回身吩咐铁军副将董秀,让他改道将戴游送回永泰郡,而自己则带着本部人马去救獐城,可还没等走出二里地,这便遇到司马泊夜的传令,一番询问这才知道萧奎趁着戴游与岑参厮杀之际,设伏与鹿城救援必经之道,斩杀了鹿城新任县守刘荣,诛灭士卒,换其兵符,以作诈败逃兵,求救于赶至半路的獐城守将王孙,趁其不备杀之,然后又分兵两路,一路由副将余四郎带领以同样的手段诈开城门夺了鹿城,一路由萧奎自己带领,强行攻占了獐城!
“好个罪官佞儿!”
岳豫埙闻后便是一阵恶骂,随后又赶忙问道:
“那军师可有部署?”
“军师只让我告诉将军,请您即可赶回!”
岳豫埙虽是愤怒却非失智,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点头答应回了永泰。
“军师,军……”
岳豫埙一回到城里,便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司马泊夜的府中,此刻后者已然喝的满脸通红,抱着酒壶,笑呵呵的看向他!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喝酒?”
岳豫埙此刻可没有对方那么好的心态,说话间一把将酒壶夺了过来,顺势砸在地上。而司马泊夜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笑着问道:
“将军这是为何动怒呀?”
“戴游负伤,獐、鹿两城尽皆丢失。北域人马即日便可兵临城下,你却还在这里大吃大喝,我又岂能不怒?”
“呵呵!”
司马泊夜轻笑一声,又再次问道:
“那敢问将军,北域人马要如何攻取永泰呀?”
“丢了南琼郡,我军没了后援。再失獐、鹿二城,永泰等于没了屏障,北域人马倾尽全力攻城,便再无忌惮,如何不能拿下永泰?”
“呵呵!”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