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泊夜笑而不答,岳豫埙欲再度开口追问,却见后者抬手一指屋外……
“时候差不多了,将军且稍等片刻……”
“等什么?”
岳豫埙不解,正欲发作,然而此时却听得门外捷报响起!
“报,三才剑客按照军师吩咐率兵与谷通郡太守前后夹击,夺回南琼!”
岳豫埙一听这话,顿时气消,而司马泊夜则又问道:
“伤亡几何呀?”
“报军师,负责驻守南琼的乃是褚山遥麾下参军百里余潜,他不识三才剑客,以为是无名之辈,便率军约战,不到十个回合便被三才剑客刺死,城中原有守军见状不战而降,百里余潜所率人马溃逃,三才剑客趁势追击,斩敌三千,未有损失,大获全胜!”
“好!命人摆下宴席为三才剑客庆功,同时重赏其父李崇辅,表彰李氏一族,至于南琼守军则不予追究……”
“是!”
回报士卒得了令,高高兴兴的退了出去,而这时司马泊夜又再度转头看向岳豫埙,笑着说道:
“北域骑兵擅攻不擅守,他既然要獐、鹿二城便给他,我覆手取回南琼便好。”
“可这样一来,我军终是被动。”
“豫埙将军……令兄的死让你变的太过急躁了!你且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被动不好吗?”
“什么意思?”
见岳豫埙还没反应过来,司马泊夜再提点了一句……
“我军来时有十万人,褚山遥亦有十万人,如今我还是十万人,可褚山遥还有十万人吗?”
“哎呀!”
这话一出,岳豫埙如梦初醒,虽说都是带着相同的人马前来厮杀,但战场所在的南域毕竟是己方主场,每座城池都有兵马,因此只带十万的他们实则远不止十万,而与他们相比褚山遥则不同,深入南境,兵马厮杀必有折损,若要朝后方补充更需耽搁时日。
“佩服,豫埙受教了。
司马泊夜见岳豫埙心悦诚服,便也不再多言,一方面命其整顿军马,一方面请来名医为戴游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