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抓起白色的浴袍往身上一扎,也不管自己底下还挂着空档,立刻拔腿就跑,边跑边喘着粗气对着电话保证道:“肖爷,我马上就到!”
这一天,大街上众人惊奇的看到一个穿着浴袍露着胸膛的性感男人赤着脚在急速奔跑,一手拿着电话说着什么,一边努力摆动着手臂,神情紧张,额间沁出大量的汗珠,黏住了部分细碎的头发,动作幅度大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那毛茸茸的家伙事儿,一些大胆的妹子看得目不转睛,甚至暧昧的吹起了口哨。当然,奔跑中的赵先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
白苕在心里默数,十分钟、八分钟、五分钟、三分钟,在她快倒数到最后一分钟时,酒吧大门从外面被拉开了。
白苕只觉一片白色光影迅速窜了进来,那浴袍带子扎成的结在长时间的摩擦下,终于还是没有挺过去,在到达肖爷跟前几步的距离时,“擅自做主”的拆伙了,于是众人被迫参观了某人的大鸟。
此时,大堂内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白苕用她20的视力保证,万年单身狗的她第一次见这玩意儿,才发现它竟是粉红粉红的,上面稀稀拉拉的挂着几根毛。
原来长这样啊!
不知是谁,“噗嗤”笑出了声,接二连三的笑声响起,最后笑作一团,反应过来的某人也是第一时间拉紧了衣带,脸色涨的通红,对着肖爷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字。
“呵呵,我三哥这出场方式算的上是一绝啊!只不过这刺激给的有点大啊!”严恪拖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赵先。
“见笑了,见笑了”。
“老三,注意影响,都是当大哥的人了,这副德行底下的人怎么服你?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二哥一样稳重?”
赵先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猛地提高音量,“大哥!我知道啦!”
肖爷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啊!”语气中颇有些失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