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望着面前来了个比周芽儿不过约莫大了2岁多的年轻女孩,禁不住惊呆了,自己究竟来了一条怎样的路?
刘凤一路上闹翻了天,尽管每个人都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可这跟踪而来的女孩始终像个局外人,凡是周家人潜意识里忽视了她,看了看还流了气,大家觉得得这女孩不同凡响。
刘凤惊愕地望着师傅走过来,既好奇又迫切地问:“姐姐,芽儿究竟患了什么绝脉之症呢?”
柳如月笑着转过身去找周芽儿,轻轻的笑着说:“丫头太棒了!”
那周芽儿望着这与她同龄少女这般成熟口吻打招呼,忍不住楞是羞红了脸,随后却是乖巧地牵着柳如月:“谢谢妹妹夸我!”
柳如月亦是楞住了,想不到这她如此毫无防备之心,仔细端详着她说:“你就是芽儿吗?这病虽然苦,但妹妹看着你活得可阳光灿烂呢!”
“芽儿认为世界很精彩,芽儿应该坚强地生活下去。”
“芽儿,我想和你交朋友!”
柳如月拉着芽儿的手说。芽儿笑着对柳如月说:“我也想跟你交朋友!”
“为什么?芽儿灵眸一闪,露出天真烂漫的目光,笑得花枝招展,在那种清纯的微笑之下是满脸的强势,亲昵地走近柳如月,天真地问:“芽儿看妹妹觉得好亲,不知芽儿今后会不会见你?”
柳如月楞住,然后却笑意盈盈地抚摸着她的头,目光里透露着几分好感:“这自然可以。”
“如何叫妹妹?”
周芽儿望着柳如月,充满了期待。
柳如月犹豫了下,那是他分身出门,第一次碰到外人问起他的命,思前想后说:“我叫柳小月!”
刘凤听后忍不住也楞住了,目光异样地看向主人。
“嘻嘻……小月妹妹,芽很开心。”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你的妈妈呢!”
柳如月边说边朝她笑了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周芽!周芽儿牵着柳如月手蹦乱跳,一脸幸福。
“怎么回事?”
柳如月惊呆了。
周芽儿亲密地拉着柳如月胳膊,笑着说:“因为芽儿总算有了朋友。”
柳如月听了忍不住身子一跳,内心一丝涟漪都感动了,轻轻抚了抚自己:“等芽儿将来会多一个朋友吧!”
刘凤同样被震撼到,也知道周芽儿虽身在豪宅,却高墙深院、疾病缠身,不比他们在外面生活得更好,起码他们洒脱。
周添和其他家人都满脸不好意思地默不作声。
“姐姐,芽儿是不是得了重病?”
刘凤犹豫地问。
柳如月便把指头搭在手腕上,不多时方才面色凝重地松开,流露出怜惜之情,拽着小手便说:“她可是九阴绝脉啊!”
“怎么了?”
周围之人闻后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周添也立刻慌了手脚,这传奇般的疾病怎能成为现实,又怎能发生在小女头上呢。
那四位小姐对病情虽不十分清楚,却也认识到问题所在,立刻泪珠下滑,心痛地看向周芽儿。
“九阴绝脉就是病入膏肓,病人身上的十二经脉都被阴脉所阻塞,而她都被阻塞了。而我估计很好,芽儿应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实先天之症。而她生下来就染上天阴、地阴、人阴三种阴气。患这种病的人一般都有很高的修炼天赋,只是身体极其虚弱且缺点很多。芽儿没有练好,这是正确的。否认这一点,她就活不了现在。”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立刻沸腾了,那周添就更出冷汗了,而且四夫人早已经号啕大哭,周芽儿从小就聪明、乖巧、懂事,要不是她常得病,恐怕凭她的资格早已经是个大师。
她有这样的孩子,有幸得到周添的宠爱,否认在周家的身份早不保。
就是用自己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的位置了,抹泪向柳如月寻求帮助般的说:“这丫头一看就是不一般人了,丫头能有什么方法治好我的家儿吗?我苏氏肯定做了牛马来回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