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糯咬着唇摇摇头,澄澈的眼睛湿漉漉的,“不喝了,涨。”
顾川澜见她是真的不想了,沙哑的嗓子也比刚才清润了许多,仰头将剩下的小半杯牛奶喝尽。
金属本是冰凉的,贴近肌肤,染上体温。
江糯窝在男人怀里,抬手摸了摸颈部的项圈,轻抿的嘴角缓缓扬起来。
她还挺喜欢这个装饰物的,戴着也不难受,而且上面还有顾川澜名字的缩写。
江糯低头间,后脖颈项圈下的肌肤露出来,顾川澜捕捉到那圈被磨出来的红痕,眼神暗了暗。
“糯糯,我们把这个摘了。
顾川澜伸出手,被江糯抓住,这不是你送给我的吗送出的东西,怎么还有收回的
“不是收回,先取下来,等以后再戴。顾川澜耐声轻哄着,没料到小孩儿似乎还挺喜欢这个。
“我现在就想戴。”江糯捂着脖子不让动手。
她扁扁嘴,一抬头,正好瞧见顾川澜正眸色深沉的看着自己,惑然眨眨眼,“不行吗
怎会不行。
顾川澜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平时都有特意控制和压制,还怕把人吓着。
可现在看来,小孩儿似乎也挺喜欢。
江糯等了会儿,没听见顾川澜的回答,还以为他不同意,想要再商量商量。
一偏头,嘴巴就被攫住了。
顾川澜亲的又急又痕,不像个吻,更像是在啃咬。
结束后,江糯的嘴巴更肿了。
这下,也更加不能出门见人了。
她戴着项圈,满足的在床上睡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醒来,江糯迷迷糊糊间,还未睁眼就抬头去摸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害怕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偷了似的。
项圈还好好地戴在脖子上,但材质不一样了,摸起来是软的。
江糯抓了抓,抽回收手凑近鼻尖轻嗅,闻到了皮革的气味。
金属是硬的,戴时间长了终归是不舒服的。
顾川澜趁着她睡着,换成了那条黑色皮质的。
这条,江糯也喜欢。
摸完之后,往面前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嗅着属于顾川澜身上独特的气息,再次沉沉睡过去。
等再醒来,意识归拢感官,还没睁眼,江糯就感觉自己好像在移动。
耳边是汽车发动机的声响,也不吵。
她咂咂嘴,抱着顾川澜的脖子蹭了蹭,懒洋洋地问:“我们要去哪儿啊
“去医院。顾川澜擦了擦她嘴角流出的口水。
“哦。江糯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脑袋歪靠在崽崽父亲的肩膀上,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睡得还挺快,也不知道刚才听没听清。
江糯睡了一路,在汽车到达医院,停稳在路边的车位上时,恰好清醒过来。
睁开眼,被车窗外医院的标识吓一跳,“啊这么快又要做检查了吗
她昨天那一身痕迹还没消退呢,可不能被医生看见了。
和顾川澜单独在房间里,不管怎么玩儿,江糯都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