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大夫,那我这病你能治吗?”程愫如今完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更何况自打魏稷上次回京城将事情闹大之后国公爷已经很少再进自己的屋里了。
如果自己要是再不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拉拢国公爷的心,再等魏稷做大以后这国公府可就真的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她不想自己筹谋了这么长的时间最后却变成了为他人做嫁衣,她要她的儿子能坐上世子的位置将来也能继承这镇国公府。
“夫人伸手出来让我把把脉不就知道了。”
程愫只想快点将路长安给打发走,那即便不愿意也还是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又是不是真的能够将我的病给治好。”
路长安自然知道程愫这是怎么回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能好了。”
“很快就能好了?路长安,我娘都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还跟我说她这病没有什么大碍?难不成你当真以为我是好糊弄的不成?”
“是与不是,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
“试,你尽管试,但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你这一次要是治不好我,以后便休要再提什么自己是大夫的话了。”
路长安笑了笑:“夫人只管放心。”
路长安给程愫开了药方,这药方瞧着也就只是比当初太医院的太医开的多出两味药而已,可这两味药却恰恰是能抑制住程愫一直腹泻不止的问题。
“这是胃里的问题,让我再扎一针就没事了。”
程愫的脸色变了变,她这还得要再扎针才行?扎针并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她担心对方会在给自己扎针的时候动手脚。
“我这病难道就不能慢慢来,非要扎针。”
路长安:“当然可以,对我来说无任何影响,只是夫人怕是还要多受些磨难了。”
程愫想了想这几日她受的这些罪,如果要是可以的话她是真的这辈子都不想再遭受这样的罪了。
“那就按照你说的给我扎针吧!”
路长安将自己带来的针包打开,而程愫在看见那针包里面密密麻麻的银针时候人就已经傻眼了。
“你是打算要用这些人来扎我?”
路长安点头:“夫人尽管可以放心,这些针都是我自己特制的。”
就是你特制的我才不能放心,可程愫却不敢说。
甚至在路长安扎针的时候都不敢朝自己扎针的方向看下去,:“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恨我的,可为何还要来为我看诊呢?难道你不应该趁机报复才对吗?”
程愫见路长安当真是认认真真的在为自己扎针的时候,到底还是将心里的疑问问出口了。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看不上你。你害了魏稷的母亲,我恨不得让你也受到魏稷母亲一样的磨难。但我是个大夫,至少在我承诺为你治好病之前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所以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再说了,就这么直接要了对方的命未免也太便宜对方了。这才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让她慢慢的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