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明明就是一双男人的靴子脚印。”,白丰烨说道。
“穿男人靴子的就一定是男人?你看这人脚小穿了大鞋,这双脚印的着力点和正常的明显不同。”,商大立指点着地上的脚印给他看。
“那就不能是个小脚男人?!”白丰烨犟了起来。
“你没有闻到这里有股淡淡的沉檀龙麝之香?!这香是专供给宫里的妃嫔们的,普通人根本见都见不到。”,商大立说道。
白丰烨一时词穷,沉思了半响突然说道,“可有一个悖论,这种可怕的箭术,刺客应该是位大宗师级别的射手!那你说说看宫里的哪位妃嫔有此等能力?!”。
商大立愣住了一时竟无言以对。
皇宫里安成国师在皇帝的寝室四周下了符咒,天色已晚他陪着皇帝用了些清粥。
皇帝在饭桌上依然长吁短叹。
“陛下不用太想念,都是些红尘往事,只宜尘封。”,安成淡淡地说道。
“朕其实有点后悔,如果......”,窦锋锐说得有点酸楚。
“其实没有如果,陛下您不是普通人,您是天子!您最爱的始终是这万里河山,就算时光倒流,陛下您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安成一掌竖起,默默行了一礼。
窦锋锐沉默半响,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打量着安成国师说道,“朕怎么听着你在骂朕不是人呢?”。
安成国师连忙跪下,“陛下,臣哪里敢?!”。
窦锋锐挥挥手让跟前的太监宫女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寝宫就余下了君臣两人。
“其实,朕也觉得朕辜负了南星,当了人家赘婿,却杀了人家全家,夺了人家祖产,当真猪狗不如。”,窦锋锐说完长长出来一口气。
他双掌蓄势,淡淡地问道,“国师刚才听到朕说什么了?”。
安成国师平静地回道,“刚才陛下什么也没有说啊。”。
陈德送安成国师出宫门时,皇帝陛下已经睡了,陈德总算放下了一颗心。
“皇帝陛下这病得好蹊跷。”,陈德想想还是觉得不明所以,这怎么就突然生病呢。
安成国师远远地一挥大袖,将蹲在勤政殿门口大石狮子上的一缕怨魂卷入了大袖之中。
他收了手,继续若无其事地走着,“放心,没有大毛病,就是假慈悲了一回。”。
陈德笑着摇了摇头,“国师啊,你的嘴咋这么毒呢?皇帝你也敢调侃。”。
安成国师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平静。
“今天秦王和王妃在相思苑附近遇刺了。”,陈德说道。
安成国师脸色巨变,阴沉地看着陈德,看得陈德一缩脖子。
“别这样看着老奴啊,”,陈德打了个寒战。
“你一个老阉货有什么好看,本国师在等你的下文,然后呢?”,安成国师气的牙痒痒。
“秦王夫妇两个都没受伤,只是那刺客居然可以在半截通天塔顶一箭射到相思苑,乖乖,这得多大的臂力啊!”,陈德感叹道。
安成国师的脸阴晴不定,眼睛里有风暴在蓄积。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我都认识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安成国师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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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比心。